繼續(xù)說道,“我回來就是報仇的,張雪娟死了,那就還有白家的仇了,我必須給老二報這個仇,所以我只有出去?!?
“可是二哥已經死了!他……”
“你住口!”鄧佳峰打斷鄧佳明的話,“我說了,你以后就聽她的話就行了!”
他指了我一下。
我心里腹誹了一句,哈!還真的挺抬舉我。
然后他看向我,說道,“那個女人跟白老頭不一條心,她跟緬柬的軍閥都有一腿,我想借助她的勢力,成為她的心腹,扒出白家與哪些圈子的關系?!?
“這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怕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容易!”我提醒了他一句。
“可最起碼,我得殺了趙捷庭,白文差這兩個禍害,毀了那個白家?!编嚰逊逡а狼旋X的說。
“可是,你還不了解,白壽彝外面的那個大婆!”我說道。
“所以?。∥乙拷劝⒚?,我得能弄清楚白家的底細。趙捷庭他利用我,瑪?shù)拢 婚_始收了張雪娟,不就是利用了我的勢力嗎?我為什么就不能也利用利用他們?”
鄧佳峰看向我,像似再跟我訴苦,講道理。
“瑪?shù)拢斘沂嵌?,我也不能讓他們好過。張雪娟是可恨,但是,她為什么可恨的?沒有趙捷庭鼓動她,給她撐腰,我們鄧家能有今天?那個墓地里躺著的,我……”
鄧佳峰說不下去了,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只煙放在嘴上,但是看看病床上的鄧佳明,又暴躁的一把拽了下來,團在了手里狠狠的攥著,然后丟到了垃圾桶里。
“既然你目的明確,那你就該考慮到,你一個人的力量,能否與根系發(fā)達的白家抗衡,憑你一個打手的身份與力量,想滅了白家,沒有后盾,你能走多遠?”
我看著他,點出他的薄弱之處。
“如果出去也是給白家滅掉,給他們立威,那還不如直接自首進去,還能有親人經常去看看你?!蔽业脑捳f的相當?shù)闹卑住?
他看向我,“盧丹妮,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