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個已經(jīng)拿出了手機,應(yīng)該是直接跟上級做匯報。
我木訥訥的站在那,眼睛依舊還是緊緊的盯著輪椅上的張雪娟,玉香緊緊的靠在我的懷里。
遲溪也在給沈括打電話。
那兩個女警匯報完,不多時,又跑進來幾個警察,處理這里的善后。
然后,請我們一同回了局里。
車上,我問遲溪,“你跑進去的時候,是什么情況?”
“我跑進去,到了她的跟前,張雪娟就對我喊,‘叫……丹妮!’我一想她就是有話想對你說?!边t溪看了我一眼,“我當時就知道,她活不了了!”
到了公安局,我們?nèi)绫粠нM了一間空房間。
我知道,畢竟我們跟她接觸過,當時幸好當時的女警在跟前!
不多時,沈括跟李震匆匆的走了進來,同來的還有一名領(lǐng)導(dǎo)模樣的人。
他們詢問了整個過程,我都如實的講述了。
做完了筆錄,沈括跟我們直接離開了公安局。
車上,我這才跟沈括學(xué)了張雪娟最后跟我說的幾個字。
沈括聽完,嚴肅的說了一句,“看來,她的意思應(yīng)該是,老槍在白家!”
“看來,殺了張雪娟的,就應(yīng)該是白家的人!”遲溪說道,“那人一定藏在了人群中。”
“一會就能有資料傳來。這兩天突審張雪娟,消息肯定流了出去!本想著將她帶回調(diào)查組的基地的,他們就先下手為強了,是我們大意了!”沈括懊惱的說了一句,“損失!”
“張雪娟這一死,趙捷庭就更得舒坦了!”遲溪說了一句,“這件事一準是白文差做的。當著警察的面滅口,他們這就是挑釁。”
“還說明了一點,內(nèi)部還是有人送了消息,不然他們不會這么準確的,就在醫(yī)院這里滅了張雪娟的口。這是最佳時機,更是一種挑釁!一旦張雪娟被帶上車,或送往調(diào)查組的基地,他們就不會這么容易得手了!”沈括跟遲溪分析到。
這一路上,我們都被這件事影響了心情,到不是覺得張雪娟死的可惜,而是被趙捷庭占了先機!
等我們回到了金鼎觀瀾,剛剛走進客廳,沈括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公安局那邊打來的。
他接完了電話,轉(zhuǎn)身就一臉緊張的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