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沒有,這件事不是一件很容易辦的事情,時過境遷了,過去的太久了。另外……你知道的,你媽她……接觸的人也太多了。原來我們還以為,你的父親應(yīng)該也是仕途中人,可是你看,出人意料的!”
我攤攤手,意思很明顯,邢智利太泛泛了。
徐愛華冷冷的一笑,“口口聲聲的斥責(zé)我不檢點,上不得臺面,丟人現(xiàn)眼……可是只有她才配這些詞!都說,孩子與父母的緣分,有的是來報恩的,有的是來討債的,有的則是復(fù)仇的,恐怕我就是后者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臂,“事情已經(jīng)這樣,你也別想太多。我會跟沈括說,讓他安排個時間,你想怎么見!”
“順其自然吧!”徐愛華淡淡的說,“畢竟是陌生人?!?
我試探的問了她一句,“他的狀況可能很不好,身體上,經(jīng)濟上,心態(tài)上……”
我這是等于提前給她打了一個預(yù)防針。
她苦笑了一下,“可他終究是我的父親!”
徐愛華的這話一出口,我感覺很欣慰,看來她比我想象中的善良!
“那我就知道了!等我問問沈括的,在跟你商量。”我說。
“不用商量,他說可以,我隨時都可以,你做主就好,麻煩你了!”徐愛華的語氣極少見,這才是正常人的表現(xiàn)。
我突然就發(fā)現(xiàn),她以前身上態(tài)度上,趾高氣昂的架勢,越來越少了。
“不過……”她看向我,“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我當(dāng)即點頭,“當(dāng)然了!”
玉香馬上也申請,“我可以也去嗎?”
徐愛華斜睨了她一眼,“你別半道直接不見就成了!”
氣氛一下就因這句話緩和了,玉香小臉一紅,趕緊看了我一眼,“哎呀,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不是情急之下嗎?”
我們?nèi)齻€都笑。
就在這時,徐愛華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屏幕,臉一下就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