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diǎn),確實(shí)老大從沒護(hù)過我們!”徐武說道。
“二哥,我們只能抱團(tuán)取暖了,還能靠誰?我心知肚明,他們都不會有好下場,進(jìn)局子是早早晚晚的事情。我總不能這個時候還看著你泥足深陷吧!”徐愛華一副將心比心的語氣。
“你雖然平時拽的二五八萬的,挺討厭的。但是除去了他們,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而且你這個人的骨子里并不壞,只是被人家利用罷了。
我總不能眼看著你也站在懸崖邊上了,還不拉你一把吧?反正我也想了,就這一次機(jī)會,你信我就幫,不信,我也沒辦法。
你說的對,我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了,還跟救世主似的,我也沒那喜好。但是只是因?yàn)槟闶俏叶?!從小真心的對過我?!?
兩個人似乎越聊越順了,徐老二的氣已經(jīng)消了。
這是個好兆頭。
“你……我是說,哎呀……我是想說,你知道我們的親生的是誰嗎?”徐武艱難的問。
徐愛華的語氣肯定,“不知道,我也不抱太大的希望,想當(dāng)初,他們能跟邢智利這樣的女人滾到了一起的,我想,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也別這么說!”徐老二還是挺維護(hù)他媽的,
徐愛華冷嗤一聲,“那我怎么說?他們明知道她是有夫之婦,還跟他搞,能是什么好人。再說了,他們也許知道我們的存在,但是依舊不聞不問……”
她一下子就說不下去的樣子,停頓了好久,才繼續(xù)說,“二哥,你就別想太多了!指不上,以后我們就靠自己吧!”
徐愛華的這番話,說的竟真的是鏗鏘有力。
“今天這主是真的開掛了!”遲溪一邊吃,一邊說。
“那你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得回京?”徐武問。
“必須回去,守在他們的身邊等機(jī)會。你就記住一個原則,學(xué)會為自己謀劃,現(xiàn)在你就別想著他們的什么事為主了,他們的事都可能是違法亂紀(jì)的。
你就活你自己,以你自己為中心,懂嗎?就想著怎么能為你自己謀點(diǎn)福利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