厙慧一見我直逼重點,也有些怔愣,看向楊冰清,“大姐,你在說什么?”
楊冰清看向我,含笑說道,“我看那溫先生不錯!”
我頓時領會,當即一笑,“那是當然了!”
厙慧有點心虛,“好好的怎么就說道溫先生那去了?你們兩個真是的。太八卦!”
楊冰清不以為意,“這有什么八卦的,當局者迷罷了!”
我看向厙慧問了一句,“溫先生還在青城?沒回澳洲嗎?”
厙慧馬上回應道,“沒有,他說他是孤家寡人,即便是回去,也是一個人的假期,在哪都一樣,還不如多了解了解這里,以后沒準會在青城多呆一呆,還說這里有人氣?!?
楊冰清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勾唇一笑。
厙慧并沒有注意到我們兩個的表情,繼續(xù)說著,“所以這個節(jié)日,他是在青城過的。我抽了兩天陪他在周邊轉了轉。青城這地方,春節(jié)時人太多,不過倒也有幾個好玩的去處。
但是他還是喜歡安靜的地方。我們就去了南山上的聽濤禪寺,在那品茗聽濤,聊聊家常!”
我聽著厙慧滔滔不絕的說著溫澤卿,眼里帶著異樣看向楊冰清,楊冰清挑了挑眉,說了一句,“聽到了?”
我故意說了一句,“還聊了家常?溫先生不像是會聊家常的人!”
“你這話說的,人都是凡夫俗子,誰還沒點家常的事!那是沒有遇到合適的時間,合適的人,當然就不會說起了!時間都對,聊聊也無妨吧!”厙慧反駁我。
我點頭,“那是,無妨!”
連遲溪都笑了。
厙慧看著我們,“這有什么好笑的,人家當初出手相救,都受了傷,我這不也是盡盡地主之誼嗎?”
“嗯,你做的太對了!我這不是進京了,真的抽不出身,你就多想著些這事!有時間就約約他,他一個人在這里,也是孤單的。再說了,洛洛的事,還得他多幫忙不是。”
“我也是這樣想的!”
我故意裝作若無其事,也暗示了楊冰清一眼,讓她別在提及。
我是想著,這件事就讓它自由發(fā)展吧,免得厙慧會忌憚,畢竟是剛剛走出一段不堪回首的婚姻,這就急于促成她下一段,別把她嚇跑了,再影響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