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冰倩喃喃的重復(fù)了一下,“沒想到這個藍(lán)色妖姬,竟然在我的身邊!”
我點頭,“對,他們就是一直都確認(rèn)不了的藍(lán)色妖姬。張雪娟也就是‘藍(lán)姐’的直接上級?!?
“那也就是說,偷走我們?nèi)龑毜氖?,他……他是知道的?”楊冰倩看著我問了一句?
“是的!”我很肯定的說了一句,“當(dāng)時我追去版納的時候,你還記得嗎?正是趙捷庭那次去版納出差的時候。
我們在回程的飛機上偶遇到了,就是你看到的,我們一班航班飛回來的那次。就是那次之后,我們開始懷疑了趙捷庭?!?
我如實的對楊冰倩講述了這段插曲,“當(dāng)時,趙捷庭去版納,是不是真的去開會我不知道。但是我們進(jìn)去思府搶孩子的時候,當(dāng)時趙捷庭應(yīng)該就在思府里面?!?
“難怪他說去版納出差!”楊冰倩一臉的歉意。
“就是那次,我們在思府的門前,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了一輛車中,一個似曾相識的后影,就是這個背影,讓我們注意到了趙捷庭。”
“他的城府太深了!”楊冰倩呢喃了一句,“裝的滴水不漏!太可怕了!對不起,丹妮!”
“這個怪不得你!”我安慰了她一句,“所以,當(dāng)我們知道了趙捷庭有可能就是那個背影的時候,我們很震驚,也很痛苦,不知道怎么告訴你這件事。但是我們都沒想到,事情發(fā)展的太快了?!?
“那你們是怎么知道他就是藍(lán)色妖姬的?”楊冰倩看向我們問。
我簡單扼要的給她講了過程,“其實,這個線索最該感謝的人就是鄧佳哲,要不是他臨死前給我留下的線索里說道此事,我們還真的就無法對號?!?
楊冰倩露出了一臉的痛苦,牙咬的咯咯直響。
“誰能想到,趙捷庭會有一位孿生的兄弟?又怎么知道脖頸胎記的分別?!蔽铱嘈α艘幌?。
我們又聊了一會,就掛斷了視頻。
因為楊冰倩留出了一點時間給楊冰清,想讓她姐姐安心。
掛斷了視頻,我趕緊給三哥打了一個電話,三哥說已經(jīng)楊冰倩給我視頻之前跟他通報過了。
我叮囑了三哥一下,要時刻關(guān)注這一個電話的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