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松了一口氣,趕緊看了一眼密室那邊,只見那位技術(shù)員正小心翼翼的撥動著手里的工具。
要知道,現(xiàn)在出的保險柜,可是比以前的那種要嚴(yán)謹?shù)亩嗔?。只是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借用技術(shù)手段開鎖,可是難度系數(shù)高了很多。
我看著那位技術(shù)員也一臉的小心謹慎,生怕一絲出差。
她一側(cè)的羅茵一看就很緊張,連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
要知道,這里面的資料,可是為她母親討回公道的唯一一份證據(jù)了。
她整整的等了將近十年,等著自己長大。
一個人從小小的時候,就被遺棄到國外自生自滅了一般,苦苦的,歷盡千辛萬苦才等來的這一時刻。
羅茵的復(fù)雜心情我完全能夠理解。
而此時的遲溪,也在關(guān)注著外面的情況,但是她并沒有催,而是選擇穩(wěn)穩(wěn)的站在羅茵的身后,看著技術(shù)員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遲溪往前走了一步,是在給我們放大鏡頭。
我看到,大顆的汗滴,從技術(shù)員的額頭上順著他的臉流下來,滴落下去。
我又看了一眼陳欣那邊。
趙雨萌就是不讓她走,非得要報警,絕對不私了。
“你說話太難聽了,你住這里就牛逼嗎?我們的是破車,但是你連句人話都不會說嘛?什么叫‘我給你的錢,足夠修這輛破車的了?’你牛逼,你車好就隨便撞人?”趙雨萌怒斥著,不依不饒。
另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說,“你跟警察說吧!我這開破車的,還就看不上你那兩個臭錢,你特么的撞壞了我的破車,還這么囂張,大姨你真是缺點德行了!”
“那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愿意報警就報警!快點就成,我著急回家有事?!标愋酪桓毙悴庞龅奖臉幼?,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一副認打認罰都認了的態(tài)度。
“什么叫你著急回家有事?我們不著急?”趙雨萌依舊不依不饒的冷哼著,招呼著已經(jīng)漸漸聚起了人群的周圍吃瓜群眾。
“大家給評評理,這位大姨該有多囂張,她說她住這里的,上來就撞壞了我們的車,連句對不起都不說,還豪橫的砸錢就想了事,太霸道了吧?
住這里的人,怎么有這么低素質(zhì)的人?”趙雨萌句句都在挑逗群眾斗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