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智利問了我一句,“誰是張雪娟?”
“藍姐呀!”玉香又看似嘴快的說了一句。
我眼睛的余光看到邢智利拿著筷子的手緊了一下,我趕緊說了玉香一句,“別亂講!”
“我才沒有亂講的,聽南給我說的,說聽到有人叫她媽媽藍姐!”玉香裝做不服氣的樣子,“她有錢的,她在灣仔都有房的!”
我笑,看向玉香,“你才來幾天,就聽說她在灣仔有房?我怎么不知道!”
“是聽南自己說的還有錯!”玉香直接曝出了那里的地址,“不信你查查!沒準是哪個男人包養(yǎng)的!”
我趕緊低聲呵斥了玉香一句,“阿香,你還小,不可以說這樣的話!”
玉香馬上垂下頭,乖乖的‘哦’了一聲。
我感覺,這個信息足以引起徐愛華的注意了。不過我觀察到,徐愛華對‘藍姐’的認知,可沒有邢智利深厚。
看來,‘藍姐’對邢智利來說并不陌生。
這頓飯吃到了很晚,邢智利有點微醺。
但徐愛華卻醉了,畢竟她喝的是洋酒。
我讓遲溪送她去了原來她住過的西側(cè)房間。
而我則挽扶著邢智利到了客廳,我也帶著些許醉態(tài),笑著說,“伯母,你就別回去了,就留下睡吧!明天再讓他們送你去機場,這里走很方便的?!?
邢智利想了想,點頭道,“那好吧,我就聽你的,留下來!”
我趕緊對遲溪囑咐了一聲,“去給伯母倒被蜂蜜水過來,解解酒!米酒后勁打!喝杯蜂蜜水會舒服些!”
遲溪馬上照辦,不多時,端來了兩杯蜂蜜水,一杯端給了徐夫人,一杯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