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娟一臉的譏諷,“一個齊衍行栽了,就令你聞風(fēng)喪膽,一而再再而三的妄動。這一次要不是我讓人做了廖昌民,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里指責(zé)我?”
兩個人突然就都沉默不語,畫面里一片肅靜。
我看向遲溪不解的追問了一句,“廖昌民死的時候,張雪娟不是在里面嗎?”
“是???”遲溪也疑惑到,“可她說是她做了廖昌民!”
但下一秒,里面就給了我們答案。
只聽見張雪娟收了收情緒,問了高大偉一句,“里面?zhèn)餍诺娜朔€(wěn)嗎?”
“這個你不必?fù)?dān)心。她都不知道你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高大偉來回的踱了幾步,“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是,昨天我得到了消息,貓頭鷹已經(jīng)落到了他們的手里,但是昏迷中,隨時都可能醒來。”
“這就是你干的好事,總是我在給你們擦屁股!”張雪娟陰鷙的看向高大偉,“要不是你們這么緊逼周春喜,她就不會交出那個u盤!”
我看向遲溪說了一句,“看來他們還不知道,周春喜的u盤是假的?”
“老大說的沒錯,齊衍行還有事!”遲溪也說了一句。
這時,里面的高大偉暴躁的來回徘徊了幾步,“我們這樣現(xiàn)在指責(zé)還有什么用?最可怕的是,我總感覺有種無形的壓力,正越來越近的逼向我們。
可他們究竟是誰,我們竟然無從查實(shí)。但是我有種預(yù)感,跟那個盧丹妮絕對脫離不了關(guān)系?!?
我冷哼了一聲,看向遲溪,“高大偉看來是盯上我了!”
“鄧佳哲就特么的是個廢物,連一個病秧子都看不住。竟然能讓她醒了!”張雪娟嘟囔了一句,“當(dāng)初的算計就錯了一步,就應(yīng)該讓她過去,那樣鄧佳哲扮演好女婿,就沒有以后這么多的麻煩了!”
周海珍聽了張雪娟這話,頓時怒罵了一句,“草泥馬的,這女的忒壞了?整了扒開,事都在她身上?”
我伸手抓住周海珍的手臂,按了她一下,只聽到里面高大偉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用嗎?楓林苑被抄,怕是很快就得查到我的身上。你今天的事就不是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