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楚昊天的決心,讓她毫不猶豫地堅持下來。
洞穴里,沒有光線。
整個人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覺得很漫長,就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似的!
這天,蘇晚晴像以往一樣,緊靠著楚昊天迷迷糊糊睡著。
突然--
她感覺到楚昊天的手似乎無意識地抽搐一下,一顆心蹦的老高,猛地驚醒過來,額角青筋突突地跳動著,握緊了他的手,顫抖著的聲音透著不敢置信。
“昊天,昊天,你要醒了嗎?”
“你快點醒來!你再這么睡著,我實在堅持不下去了!”
……
在楚昊天昏迷里的日子里。她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難熬,就像過了整整一個世紀!
她一邊哭訴著,一邊用右手使勁摁著他的人中穴,試圖讓他快點醒來。
良久,黑暗里傳來一陣熟悉的輕咳聲,就像是透過層層濃霧傳入她的耳里,“咳咳咳!晚晴,晚晴……我……我這是怎么?”
一道綠光射入他的體內(nèi)!
他似乎感覺到身體受到了巨大的沖擊,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似的,痛的撕心裂肺。
中丹田之處,腫脹難耐,污血像是井噴似的吐出來。
一陣黑暗襲來--
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昊……昊天!你你真的醒了!”蘇晚晴呼吸一滯,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猛地趴在楚昊天身上,粉拳用力砸在他硬朗的胸膛上,又哭又笑,“昊天,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楚昊天緊緊抱著她,白貍毛大氅下,兩顆心緊緊貼在一起。他低著頭,輕輕摩挲著她頭頂?shù)陌l(fā)梢,貪婪地聞著她的發(fā)香……
這一刻,冰冷的石屋里格外溫馨。
許久,倆人依依不舍松開手。
蘇晚晴猛然想起來,右手探向楚昊天手腕處的脈搏。黑暗里,她屏住呼吸,用心聆聽他脈搏跳動的聲音,一下,一下,蒼勁有力……
她的心突突地跳動著--
因為激動,掌心里冒著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一下子撲過去,喉嚨哽咽著,“昊天,昊天,你體內(nèi)的毒素沒了!真的沒了!”
“從今以后,你和正常人一樣,再也不用顧及體內(nèi)毒素發(fā)作啦!”
……
“謝謝你,晚晴!”
楚昊天緊緊抱住蘇晚晴,喉嚨哽咽--
后面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晚晴,謝謝你!
如果不是晚晴,他根本解除不了體內(nèi)的余毒!
或許,他早已離開這個世界!
良久,倆人才收拾好心情。
蘇晚晴將隨身布袋里的物品塞入另一個行李袋里,直接扔掉一些可有可無的鋤頭之類的東西。
而后,她望著地上的枯骨,感慨道,“昊天,雖然我想了很多辦法,都沒能解除你體內(nèi)的毒素!要不是這個老前輩,恐怕你體內(nèi)的毒素還沒有解除!是不是要好好安葬他?”
蘇晚晴拿著手電筒照向那堆白骨。
楚昊天蹲下身子,拾撿著骨頭,一塊一塊裝入布袋里,“等我撿起這些枯骨,再想辦法離開這里!到了外頭,再找個地方好生安葬他!”
當楚昊天拾撿完最后一塊骨頭,蘇晚晴發(fā)現(xiàn)老者坐化的地方,似有一塊木板鑲嵌在泥土里。
其他地方都是泥土,“咦?這是什么?”
楚昊天眉頭緊蹙,慢慢蹲下去。
他拿起扔在旁邊的小鋤頭沿著木板邊沿輕輕挖著,可能老者感覺沒人會來石屋,所以這木板埋得并不隱秘,大概花了十多分鐘,一塊半米長正方形木板便挖掘出來。
二十厘米左右的立方形淺坑,一個長約十多公分的銅盒擺放在坑里,古樸的金屬盒在電筒光里散發(fā)著幽暗的光線,四角雕刻繁瑣復(fù)雜的圖案。
蘇晚晴兩眼放光,這銅盒看起來年代久遠,很是貴重的樣子。
她忍不住驚嘆一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