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宣判他無罪,當場釋放!”
楚昊天皺了皺眉頭,“怎么會這樣?”
明明證據(jù)確鑿,他又當場招供,按理說是要判刑的,為什么到最后,卻可以無罪釋放,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
鐘久坤心情也很郁悶,為了這一刻,他也付不出不少,“他請了一個名律師,當場翻供!說他兒媳婦勾引他,他們倆純屬自愿發(fā)生關系!至于筆記本上的內容,他說,他是患了病理性臆想癥,喜歡在筆記本上亂寫亂畫!同時還提供了幾本內容亂七八糟的日記本!”??.????????????????????.??????
“這個臭不臉的,還當庭質問法官,誰規(guī)定亂寫亂畫也是罪!”
……
巫彭氣得掄起拳頭,額頭青筋突突地跳動著,“這個臭流氓!老子要殺了他!”
上次給他下爛嘴的毒藥,太輕了!
有機會直接弄死他得了!
蘇晚晴有點無語,“就這么放過他了?”
他們興師動眾潛伏這么久,沒想到被他輕而易舉化解了!
鐘久坤聽到這話,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凝重,“不可能放過他!有關工作人員準備再次收集證據(jù),重新起訴他!”
說到這里,他望向楚昊天,說出了心底的猜想,“天哥,你說,他會不會擔心下次起訴在劫難逃?所以,他自編自演一場鬧???逃了?”
畢竟,他確實侮辱了兒媳婦!
如果有人揪著他不放,也擔心難以脫身!
蘇晚晴似乎想到了什么,心猛地漏跳了一拍,望向眉頭緊鎖的楚昊天,聲音驚道,“昊天,我們差點忘了一個人……”
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為了這一天,收藏證據(jù),足足等待十九年,比他們更關注這件事!
許飛揚呼吸一滯,跟著緊張起來,“嫂子,你說的是誰?”
蘇晚晴瞇著眼,一字一頓,“就是引導我們找到證據(jù),讓我抓住慕忠堂的人!他比我們更關注慕忠堂是否受到懲戒?如果他發(fā)現(xiàn)慕忠堂無罪釋放……你們覺得他會怎么做?”
許飛揚拳頭擰出水來,額頭青筋突突地跳動著,脫口而出道,“如果我是那個人,一定會親手殺了這個孫子!以泄心頭之恨!”
“既然法律制不了他,只有以暴制暴!這么多年的仇恨,怎能一句無罪釋放就了事?”
巫彭氣得臉紅脖子粗,“許哥說的對!這龜孫子要是得罪了我!我一定先閹了他,再毒死他!”身上毒藥全部獻給他!
這話一出,許飛揚望向巫彭,笑得很詭異,“巫彭,給我一點毒藥,我去毒死他!”
這小子的毒藥,古里古怪!
他惦記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