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平日里在訓練場上會有肢體接觸,可像這種曖昧的行為,從來沒有過!
文莉緊緊靠在許飛揚胸前,感受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心里如同小鹿亂撞,一張臉漲成豬肝,“許……許飛揚,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快點放開我!”
許飛揚居然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抱著她!
還說,還說要親她!
這就是資本主義家子弟的作派!
許飛揚不以為然,這幾天他腦子里一直在想著鐘久坤說過的話,心里一直在糾結他到底喜不喜歡文莉?
剛才脫口而出的話,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心跡,憋在他心里好久了。
現(xiàn)在說出來,只有一個字,痛快!??.????????????????????.??????
從來沒有這么痛快過!
他憋足了氣,緊緊抱著文莉,“不放!就不放!誰讓你不聽話,老是懟我!”
他是敢做敢當?shù)哪凶訚h,既然認清自己的內心是喜歡文莉的,又抱了她,就會對她負責!
就不放手!
鐘久坤看著洋洋得意的許飛揚,撓了撓頭,悶悶地說出一句話,“瞧瞧,我都說他喜歡文莉,他還要死鴨子嘴硬!電視里頭的演員說,喜歡一個人,就是想時不時的欺負她!這怎么會錯?”
許飛揚一掃先前對鐘久坤不友好的態(tài)度,重重地點頭,“不會錯!”
這多虧了鐘久坤的木訥!
不然,他怎會意識到喜歡文莉!
文莉一張臉變了又變,最后,一想到兩人天地之別的身份,眼底劃過一抹黯色,揚起腳,狠狠踩上許飛揚敞亮的皮鞋,“許家大少爺,我……我我來自農(nóng)村,爸媽都是農(nóng)民!你堂堂許家大少爺,居然說喜歡我?簡直可笑!你忘了,前些天還開著跑車載著紅大衣美女兜風的事啦?你難道忘了,一個星期前,美女找上門來的事啦!”
諸如此類的事情,太多太多……
她根本數(shù)不過來!
這樣的許飛揚,就算當著全世界人民的面說喜歡她,她也不會相信他!
許飛揚猝不及防,被文莉一腳踩下去,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他下意識地松開手,文莉趁此機會跑出房間,氣嘟嘟地說道,“許飛揚,雖然我家窮,但我也是有尊嚴的!由不得你輕薄!”
許飛揚看著文莉遠去的背影,恨不得抽死自己,以前的他,為什么動不動喜歡招惹小姑娘?
難道,因為他一直沒有認清自己的內心?
所以,到處尋找意中人?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沒想到他的心上人,一直待在他身邊。
一想到這里,他不再猶豫追了出去,“文莉,文莉,等等我!我知道你是農(nóng)村的!這幾天,我把你家查了個底朝天,祖上三代都是貧農(nóng),你爺爺那輩更是窮得揭不開鍋!可我是資本主義家的毒瘤,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瞧瞧,嫂子可是城里姑娘,從來沒有嫌棄過天哥鄉(xiāng)里伢子呢!你……你怎能嫌棄我?”
……
倆人從往死里懟,到直接甜蜜的表白!
這畫面切換太大,眾人半晌才回過神來。
鐘久坤似乎有點失落,本來是金三角的關系,一旦許飛揚和文莉好上了,他不是成了孤家寡人?
許久,他悶悶說了句,“許飛揚這小子太討厭了!文莉不可能喜歡上他!”
蘇晚晴感嘆,文莉是個好姑娘!
只可惜,正如文莉所擔心的!
他們之間相差太遠,就算許飛揚喜歡她,能否過得了許家老爺子那一關?
……
不管怎樣,他們總算走了,臥房里再次安靜下來。
蘇晚晴屏住呼吸看著昏迷不醒的張明堂,這次針灸療法是否有效,就看他能不能醒來。
不知過了多久--
張明堂眼皮動了動,小手指頭動彈了一下,額頭青筋突突地跳動著,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滲出來打濕枕頭,四肢抽搐著,就像做一個永遠都不會醒來的噩夢!
鐘久坤呼吸急促,“嫂子,嫂子,天哥,天哥,他……他真的要醒了!”
果然還是嫂子厲害,一出手見真章!
難怪,文莉哭著喊著想拜他為師!
蘇晚晴見此情景,面色一沉,拿出銀針快速扎向張明堂的人中穴,刺激他的大腦皮層,希望他能徹底醒來。
文莉和許飛揚聽到聲音,停止吵鬧,再次返回臥房。
一瞬也不瞬地望著忙個不停的蘇晚晴。
只可惜,幾分鐘之后--
張明堂面色恢復平靜,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眾人提在嗓子眼的心,又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