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建龍告訴她,這藥粉是普通瀉藥!
沒想到,居然是毒品-罌粟粉!
這是投毒行為,一旦抓住是要坐牢的!
她不想坐牢!
不想坐牢?。?
林正為瞇著眼,眼里迸濺出狠厲的光,一步一步緊逼過來,“快點說,到底是誰指使你投毒品的?”
馬蘭連下的藥粉是什么玩意兒都不知道,又怎會是她獨自作案?
一定有人指使她!
這話剛落——
錢建龍上前一步,鼓著一雙牛眼睛狠狠瞪向馬蘭,語氣悲憤道,“馬經(jīng)理,你好糊涂??!你怎么能把罌粟粉放入菜里!你知不知道這是違法的事!幸好沒有造成什么嚴重后果,不然你絕對會蹲牢房!你怎么不想想你弟弟?他還指望著你掙錢送他讀書??!”
這番話,是想告訴她!
一是事情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嚴重,他會花錢打通關(guān)系,她不需要坐牢!
二是她要是供出錢建龍,他不但會開除她!或許連她弟弟都要遭殃,誰也保護不了他們!
到時候不但她的經(jīng)理之位沒了,她弟弟的學(xué)費也會沒了,什么都沒了!
這話一出,馬蘭直接斷了供出錢建龍的心思。
她是罪有應(yīng)得,她可以去死,但她弟弟不能不讀書!
她咬緊顫抖著的牙齦,一股莫名的悲憤涌出胸膛,猩紅著雙眼,撕心裂肺喊道,“錢老板,不是我……不是我……就算我手上沾滿粉末……我還沒來得撒到菜里?。 ?
她沒了推脫罪名的地方!
只能憋足了勁,尋找各種可能性!
她腦子也慢慢清醒過來,仔細回想當(dāng)時的情景,她似乎沒有來得及靠近那盤菜,就感覺脖頸處刺痛傳來,直接暈了過去。
不是她!
絕對不是她干的!
她最多就是作案未遂!
他們是在訛她!
林正為看著馬蘭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條癩皮狗,直接將沾上罌粟粉的菜碟子遞過來,“你仔細看看,這上面到底沾著什么粉末?罌粟粉!就是你指甲縫里的罌粟粉!”
“你還想狡辯到什么時候?”
……
其實這菜碟子邊沿上的罌粟粉,是蘇晚晴親自拽著暈迷不醒的馬蘭的手沾上去的。因為沒有落入菜里,他假裝沒有看見。
現(xiàn)在,他又怎會告訴馬蘭?
有些人,就應(yīng)該為自己的不當(dāng)行為受到懲罰。
馬蘭看著瓷白色菜碟上的黑色藥粉,哭得稀里嘩啦,“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我真的沒有碰到它……不可能……那么巧??!這里有g(shù)ui,絕對有g(shù)ui……我要離開這里,馬上離開這里!”
她先是無緣無故的暈了過去。
等醒來時,卻莫名其妙成了灑藥的兇手!
她是去投藥粉的,可是沒來得及投??!
這鍋,她不背!
蘇晚晴嘴角微揚,帶起如春風(fēng)般的笑意。
她向前幾步走到馬蘭跟前,微微低下頭,直視著她驚慌失措的眼神,低低的聲音只有她們倆才能聽到,“馬蘭,任你怎么掙扎只是強弩之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