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晴從房間的抽屜里找出兩根繡花針。
她擰起一只野兔來到旁邊,又讓楚昊天把另外兩只野雞關(guān)好。
楚文軒一蹦一跳來到蘇晚晴身邊蹲下,好奇地看著她的舉動,奶聲奶氣問道,“媽媽,你在干什么?”
蘇晚晴笑瞇瞇地看著楚文軒,“扎針?!?
說完,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繡花針,按照天書上所教的方法,一針又一針扎著兔腿筋脈。
她眼神專注,動作輕柔。
一練就是兩個小時,楚昊天和楚文軒什么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劉桂花一早上沒見著蘇晚晴,只覺得奇怪,“晚晴呢?又去鎮(zhèn)上了?”昨天晚晴還說這幾天不去鎮(zhèn)上!
楚佳人搖頭,“嫂子在練習(xí)扎針!”
劉桂花疑惑問道,“扎什么針?”
楚佳人,“聽嫂子說,也是醫(yī)術(shù)的一種,學(xué)會后可以治??!”
劉桂花一喜,聲音倏地高了幾分,“真的?”
楚佳人點頭,“反正嫂子是那么說的!”嫂子給她配的藥可好用了,剛涂上去有一種清涼感,三個小時后,又火燒火燎的,她以為藥有問題,跑去問嫂子,她說是正常現(xiàn)象,痛三五分鐘就不會痛了,還說這是在換新皮膚才會那樣!
今早照鏡子時發(fā)現(xiàn)臉上的疤比以前淡了那么一點!
不是錯覺,是對的!
劉桂花推了下楚佳人,“喊你嫂子過來吃飯!”
楚佳人邊走邊喊,“嫂子,嫂子,吃飯了!”
蘇晚晴吃完飯,又繼續(xù)學(xué)扎針。
——
下午四點。
楚昊天和林峰緊張有序的從拖拉機車卸了不少物品,往一樓他所住的臥房里搬去,一直搗鼓了兩個小時才停歇下來。
晚飯后,楚昊天找了個理由將埋頭練習(xí)針灸的蘇晚晴拉回他的房間。
蘇晚晴疑惑又緊張,“……”他想干什么?
就在蘇晚晴心如亂麻時,臥房門開了。
她定睛一看,怔在原地,收起心里的漣漪和胡思亂想,臉上滿是激動和震撼。
不知何時,楚昊天將他的臥房改成了煉藥房,四面墻擺滿了東西。
正前方,小型中藥柜靠墻角而立,左右兩側(cè),分別是長長的木制案板。
上面擺放著搗藥的石臼,切藥用的竹把子,砸藥材的小鐵錘,生鐵材質(zhì)的碾槽,接藥的藥斗,擦刀的油帚子、水帚子……大到藥柜、火爐子,小到小銅勺、手套,針灸用的銀針……事無巨細(xì),一應(yīng)俱全。
蘇晚晴懷著激動的心情走過去,拿起針灸用的銀針,因激動聲音微微顫抖著,“你失蹤一整天,就是為我去準(zhǔn)備這些了!”雖然是問話,但語氣無比肯定。
楚昊天輕嗯一聲,將她軟似面團兒般的手很自然地握住,深邃的眸子帶著笑,“喜歡嗎?”
蘇晚晴鼻尖酸酸的,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覺真好,很開心,很激動,很感謝上天給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喜歡?!焙孟矚g!
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水眸里似蘊藏著萬千星辰,抬頭望著楚昊天,“你的臥房改成藥房,那你睡哪?”
“我……”楚昊天頓了一下,余光掃了下蘇晚晴,試探著說道,“我住你隔壁!”她會開心嗎?
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jīng)確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