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手還沒夠著蘇晚晴,就聽到“砰——”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下一秒便看到楚松柏像癩蛤蟆一樣趴在地上。
嘴里磕掉一顆牙齒,咕嚕咕嚕往外吐著血沫子,鼻子磕著地面,痛徹心扉。
楚立安抬頭看去,只見楚昊天面沉如水,身形挺拔,如保護(hù)神一般站在離蘇晚晴不遠(yuǎn)的地方。
他眼底劃過一抹恨意,下一秒又恢復(fù)驚慌的樣子,“……”他比五年前更高深莫測了!
楚昊天沒有看他,而是一步一步朝楚松柏走去,擰起他的衣領(lǐng)用力一甩。
砰——
把楚松柏狠狠甩到墻上之后又落在地上,再次發(fā)出一聲悶響。
楚松柏能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已移位,五官痛得扭曲一團(tuán),眼淚都飆出來了。
“啊——”痛不欲生的聲音響徹天際,驚醒了住在周圍的村民。
“怎么回事!”
“好像是楚大勇家發(fā)出來的!”
“那是楚松柏的聲音!”
“走……去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看什么看!他家那點(diǎn)破事有什么好看的!嘖嘖嘖,王大妮也夠倒霉的,嫁了那么個(gè)玩意兒!一家子興沖沖的賣竹葉糕,出了事就把她推出去!依我看,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以后還是少接觸為好!”
話音剛落,大家立即斷了去看熱鬧的念頭!
楚松柏抬頭看著楚昊天,從牙縫里吐出兩個(gè)字,“是你!”
楚昊天冷眸逼視著楚松柏,滔天的怒氣席卷而來,誓要將楚松柏吞噬,“下次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剛剛他要是沒來,晚晴肯定躲不過這一拳!
楚昊天走過去,輕輕掰開蘇晚晴的手,放在掌心里暖著,“打她,只會(huì)臟了你的手!”
蘇晚晴斜頭看著男子,身上的寒意收斂了很多,“你怎么來了?”
楚昊天眼神溫柔望著她,炙熱的溫度透過掌心傳入她的手心,驅(qū)趕著她身上的寒氣,“你來這里,都不說一聲!”
蘇晚晴有些心虛,“還不是怕你難做!”怎么說,都是他二嬸!
楚昊天冷冷掃了下床上的楚大勇,“有什么可顧及的!上次在祠堂就說過,誰敢欺負(fù)你,就是和我作對!”
說完,視線投向門外,“進(jìn)來!”
蹬蹬蹬……
齊整有序的腳步聲傳入耳中,一行穿著制服面色凝重的警*察魚貫而入,個(gè)個(gè)手里拿著電棒等,將郭鳳蓮等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林正為拿出逮捕令,冰冷的眼神望向呆若木雞的郭鳳蓮,“郭鳳蓮,你涉嫌惡意欺騙、故意殺人等罪名!馬上跟我們?nèi)ヅ沙鏊邮苷{(diào)查!其余人等,一并帶走接受調(diào)查!”
故意殺人?
郭鳳蓮怎么也沒有想到她即興生出的惡念會(huì)讓自己背負(fù)如此大的罪名,嚇得腿腳發(fā)軟,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我……我沒有!不是我干的!我沒有帶他去山上!”
蘇晚晴冷嗤,“……”不打自招!
楚松柏連身上的痛都忘記了,整個(gè)人嚇傻了,“……我媽怎……怎……會(huì)殺人?”
林峰冷哼一聲,“郭鳳蓮,通過排查,多名村民親眼看到你帶蘇景天進(jìn)深山,你留下的腳印也已經(jīng)采集回來了!人證物證確鑿,你還想抵賴?”
郭鳳蓮沒想到這么點(diǎn)事,竟然涉及到故意殺人,但不管如何,萬萬不能承認(rèn),“我……我沒有……你們冤枉我,我要告你們!”
說完,旋即想到什么,猛地看著蘇晚晴,“她……她打我,我要告她!”
蘇晚晴剛要說話,楚昊天踏出一步把她護(hù)在身后,面無表情地看著郭鳳蓮,真眼說瞎話,“你那是摔的!”
郭鳳蓮氣得一口氣沒上來,差點(diǎn)暈死過去,“……”頭發(fā)都快被那個(gè)賤—人扯完了,竟然說她是摔的!
林正為,“帶走——”
聲音落下的片刻,等候已久的警*察們立刻給郭鳳蓮上了手銬。
“我沒……沒有,我沒害人,你們冤枉我!”郭鳳蓮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恐懼在不斷蔓延,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著,“……”不是她!不是她!
楚松柏差點(diǎn)沒跳起來,“警*察同志,他在說謊!我身上的傷就是他打的!”
林正為認(rèn)識楚松柏,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又是你!”
楚松柏走過來,露出身上的傷給林正為看,“警*察同志,我沒有說謊,我身上的傷都是他打的,還有蘇晚晴也給我踢了兩腳!”
林正為一聽這話,眉頭皺的更深了,看楚松柏的眼神帶著幾分冷意,“她一個(gè)軟弱不堪的女子怎么打的你!說謊也要?jiǎng)觿?dòng)腦子!”
楚松柏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