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淵遠還以為蘇晚晴會提出苛刻的要求,沒想到是這個,他連連點頭,“你放心,我這人其它優(yōu)點沒有,但特別守信用!”
蘇晚晴告訴他,明天送竹葉糕的時候順便也把協(xié)議簽一下。
黃淵遠把蘇晚晴和楚佳人送到門口,看到隔壁老板賊溜溜地看著走出去的蘇晚晴心里一緊,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真的想截胡!蘇晚晴會答應(yīng)嗎!
寸頭老板大步追上剛走出點心鋪的蘇晚晴,笑瞇瞇看著她,討好道,“姑娘,可以耽誤你幾分鐘時間?”
蘇晚晴面色一沉,語氣帶著疏離,“我和你不熟,沒什么好說的!”
說完,就要走人,寸頭老板立即擋在面前,為之前的無禮行為道歉,“姑娘,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趕你!”
他當(dāng)時要是知道趕走的是財神爺,打死他,也不會那么做!
蘇晚晴瞥了他一眼,瞬間猜到他擋在這里的目的,直接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已經(jīng)找到合作的人了,而且這一片區(qū)域只有他這家店有代理權(quán)!”
寸頭老板聽到此話,整個人頓時懵了,她是不是傻?。′N量這么好,竟然只放一家!
直接蘇晚晴和楚佳人離開,他還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想不通蘇晚晴為什么要那樣做!
——
返回灘頭村時,正是晚飯時間。
一下車,不少村民紛紛咬著耳朵,看蘇晚晴的眼神多了幾分鄙視和輕蔑。
“嘖嘖嘖……做了那種事,還像沒事人一樣,臉皮怎么就那么厚呢!”
“膽子也大,竟然和其他男人……嘖,和梁曉月一樣……這么耐不住寂寞!”
“楚昊天一走就是五年,他不在家,她肯定會想!”
“……”
村民的聲音很小,只能模糊聽到一點。
蘇晚晴沒有在意,繼續(xù)往前走。
兩人遠遠便看到小道盡頭,哭腫眼睛的楚文軒。
他看到蘇晚晴回來了,哭哭啼啼跑過來,“媽媽,不要回家!千萬不要回家!快走!”
蘇晚晴不解,“怎么啦?”
楚文軒只知道蘇晚晴做錯了事,卻不知道做錯了什么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要抓你!”
蘇晚晴面容嚴(yán)肅,把簍筐放在楚佳人肩上抱起楚文軒朝小洋房走去,邊走邊輕聲安慰小家伙,“媽媽又沒做壞事,誰敢抓媽媽!放心,不會有事的!”
楚佳人右手攥緊拳頭憤憤不平道,“肯定是誰在背后放陰招!”
楚文軒想到什么,小臉認(rèn)真地看著蘇晚晴問道,“媽媽,我是野種嗎?”
蘇晚晴眼底劃過一抹冷光,“為什么那么問?”
楚文軒把自己聽到的告訴蘇晚晴,“有人說我是野種?!?
楚佳人氣的想打人,“亂說!到底是誰在造謠!我要撕了她的嘴!”
這些人當(dāng)真是沒完沒了了!
蘇晚晴冷靜問道,“爺爺奶奶去哪了?”
楚文軒緊緊圈住蘇晚晴的脖子,激動地情緒慢慢舒緩,撅著小嘴,氣鼓鼓地說道,“爺爺奶奶在祠堂!”
聲音剛落,一聲高亢粗重的聲音傳過來,“快,抓住她!千萬別讓她跑了!”
三人循聲望去,看到楚松柏帶著三個男人,從祠堂方向快步跑來。
蘇晚晴抱著楚文軒杵在原地,冷冷望著迎面跑來的楚松柏,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譏諷,神情淡然,沒有一絲慌亂。
“蘇晚晴,你還想往哪跑!”楚松柏喘著粗氣,望向氣定神閑的蘇晚晴,眼里閃過一抹惡毒。
蘇晚晴冷睨著他,渾身氣息驟變森冷,“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跑了!前頭帶路!”
她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冤枉她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楚松柏胸口一噎,正想懟回去,想到大叔公的話,一口氣又憋了回去,老老實實在前頭帶路,“哼,等會看你怎么哭!”
一想到王大妮在吃牢飯,蘇晚晴活得風(fēng)生水起,他就恨得牙癢癢的!
——
楚氏祠堂。
青磚瓦房在陽光里泛著幽冷的光,門前兩尊石獅子威嚴(yán)而肅穆,朱紅色大門上繪有彩繪門神,斑駁的漆面無法掩飾精致的雕飾和考究用材。
因為常年舉辦各種紅白喜事,門檻幾乎被磨光,發(fā)亮。
一位年約七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