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月聽到這話頓時崩潰,像瘋了一樣大叫,“啊——啊——亂說,你們污蔑我!”
他……他什么都知道!
誰!
是誰說的!
太可怕了!
梁曉月一刻也不想留在這里,不顧身上的傷痛爬起身落荒而逃。
楚佳人一臉崇拜看向楚昊天,豎起大拇指,“哥,你好厲害!”
說完,又看向蘇晚晴,“嫂子,我在廠門口碰到哥,他找你有點事,就帶他來這里了!”
她來過這里幾次,自然認識路!
眾人從震驚中蘇醒,“……”
這個男人是誰,長得好有派頭!
氣場十足,簡直嚇死人!
蘇晚晴平靜的心濺起一陣陣漣漪,好帥,好有男人味!
郭大年默默打量著楚昊天,長的不錯,身高也還好,他是蘇晚晴的丈夫?心里是這么猜測的,但還是問了一句,“蘇晚晴,你認識他?”
蘇晚晴翻了個白眼,這老爺子絕對是故意的,正想回答,便聽到男子清冽的聲音傳來,“您好,我是蘇晚晴的丈夫楚昊天,謝謝您這段時間對她的照顧!”
郭大年欣賞的眼神掃了下楚昊天,不錯,性子也穩(wěn)重,“小伙子,我聽說你一直在外面!”
楚昊天點頭,半真半假說道,“是的,在京都那邊討生活!”
郭大年閱人無數(shù),一眼就看出楚昊天的不凡,“年輕人就該去外面闖一闖!”
蘇晚晴怕菜涼了,失去原有的味道,立即出聲,“老爺子,我們先走了,你也去吃飯吧!”
郭大年對楚昊天有著濃厚的興趣,“你們留下來一起去吧!”
蘇晚晴和楚昊天同時搖頭。
——
拖拉機上。
梁曉月一掃往日的囂張跋扈,坐在拖拉機車廂角落里。
同車村民低頭咬著耳朵,不時望向梁曉月,表情意味深長。
梁曉月心里揣測大家都在議論她,又不好出點破,又羞又惱,悶著頭,板著臉,一句話也不說,一下車,頭也不回直奔家里。
一回到家,一屁股坐在門前板凳上,雙手叉著腰,喘著粗氣,“馬小麗,做好飯了沒?老娘快餓死了!”
馬小麗端著空盆,面無表情走出來,“媽,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吃得下飯!你找姘頭的事在整個灘頭村傳開了,我都不好意思出門了,生怕別人指指點點!”
馬小麗煩躁的很,想要男人光明正大找一個就好了,為什么偏偏要找有婦之夫!
梁曉月一聽,還不知悔改,眼里帶著幾分憤恨,把所有責任推到蘇晚晴身上,“都是那個賤*人陷害我!到處散播謠!說我作風不正!她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胚子,是專門勾男人的狐貍精!不要臉,不要臉……”
王樹飛從房間里走出來剛好聽到這句話,面容黑了黑,但還是好脾氣地說道,“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怪別人沒用!”
梁曉月見他幫蘇晚晴說話,瞬間炸毛,指著王樹飛的鼻子,開口大罵,“死沒良心的,我獨自把你撫養(yǎng)成人,你不知道我的苦也就算了,還幫著外人罵我!你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媽!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媳婦,沒有我!”
說到這,梁曉月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鬼哭狼嚎,雙手拍打著地面,完全是一副潑辣相,“我不活了!蘇晚晴污蔑我,兒子也嫌棄我,既然這么討人嫌,我還死皮賴臉活在世上干什么!”
王樹飛看著在地上撒潑的梁曉月,心里全是無力的挫敗感,狗不嫌家窮,兒不嫌娘丑,縱使她再不對,也是自己的娘,他輕嘆一口氣,聲音透著深深的疲倦和無奈,“媽,過幾天,您和家寶隨我們一起南下吧!”
梁曉月眼睛一亮,也不哭了,“真的嗎?”
她還沒出過遠門呢!
王樹飛點頭,從鼻腔中發(fā)出一個嗯字。
馬小麗一臉擔憂,“……”
廠里宿舍太小,要是一家人都去的話,肯定要另租房!
在那里,什么都要買,什么都要錢!
——
兩天后的上午。
蘇晚晴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