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千珝等人也是滿臉疑惑,十分的不解,有些狐疑的望了林羽一眼。
“家榮,你是怎么想的???”
李千珝緊蹙著眉頭沖林羽問道,“要真如你所說,那不是我們主動給玄醫(yī)門洗脫嫌疑了嗎?”
“就是啊,先生,這消息一旦放出去,可就收不回來了!”
厲振生也神情急切的說道,一旦他們放出消息去,說這件事與玄醫(yī)門無關(guān),那到時候再往玄醫(yī)門身上扯,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我這么做,是為了以退為進!”
林羽瞇了瞇眼說道。
郝寧遠等人大惑不解,互相看了一眼,郝寧遠疑惑的問道,“家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郝叔叔,您知道我為什么殺榮桓嗎?!”
林羽沒有回答郝寧遠,轉(zhuǎn)頭沖他反問了一句。
“這個我聽說過,是因為他殺了你的兄弟嘛!”
郝寧遠急忙說道,“而且,你也是想替全國那么多被他害死的人討一個公道!”
“不錯!”
林羽點了點頭,鄭重道,“那你說,我既然已經(jīng)掌握了證據(jù),為何不上報上面呢?借助上面的力量除掉他,這樣不只把公道討回來了,我還不用在軍機處里面蹲這兩三個月了!”
“這個……我,我不知道……”
郝寧遠微微一怔,接著搖了搖頭,對此他可就不清楚了。
“因為,上面有上面的難處,他們知道后,不只不會幫我,還會阻止我!”
林羽瞇了瞇眼,沉聲說道,“否則,我又怎么會被關(guān)進去那么久呢?”
郝寧遠張了張嘴,一時間有些不知該說什么。
“這次也是一樣,如果我們告訴了上面,上面礙于各方面的勢力,肯定不會動玄醫(yī)門,起碼不會動榮鶴舒!”
林羽瞇著眼說道,“不過我們也不能怨上面,畢竟他們考慮的利害比我們要多的多,所以有些事,只能我們自己去做,有些公理,也只能我們自己去爭!”
郝寧遠神色有些詫異,顯然有些不太理解林羽這話,疑惑道,“我們自己去爭?!怎么爭?!”
“很簡單,像殺了榮桓那樣,把榮鶴舒給殺了!”
林羽面色淡然的說道,神色沒有絲毫的異樣。
“什么?!”
郝寧遠面色大變,驚聲道,“你是說,我們自己動手殺了榮鶴舒?!”
“對啊!”
林羽點點頭,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這就是我們自己去爭取公道啊!他害死了石坤浩,害死了那么多病人,死有余辜!”
“可是……可是……”
郝寧遠面無血色,他就是個管衛(wèi)生醫(yī)療的,什么時候接觸過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所以此時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可是什么啊,郝部長,您的同僚被玄醫(yī)門的人給害死了,您還有什么可猶豫的!”
厲振生此時也站出來沖郝寧遠說道,“如果不是我們自己動手,當(dāng)初根本就沒機會殺榮桓,殺榮鶴舒也一樣,想他死,我們就只能自己動手!”
他對于石坤浩的死一點都不覺得同情,反正石坤浩推舉中藥注射液,害死了不少人,死不足惜,他之所以慫恿郝寧遠,是為了殺榮鶴舒!
“這不合法規(guī)吧?!”
郝寧遠有些遲疑的說道。
“怎么不合法規(guī)?!”
林羽沖他笑了笑,說道,“我是軍機處的影靈,管的就是這種事啊,石坤浩在我眼皮子底下死了,我怎能坐視不理!”
“那……那這萬一要是被上面知道……”
郝寧遠有些遲疑的說道,擔(dān)心被上面的人問責(zé)。
“沒事,到時候出了事,我一力承擔(dān)就是!”
林羽昂著頭說道,“榮鶴舒兒子死后,他動用了一切力量對付我,都沒能奈我何,倘若連他自己都死了,還能有誰對付我呢?!”
“就是,到時候這老頭兒都死球了,還有什么好怕的!”
厲振生哈哈一笑,十分爽朗的說道,要知道,榮鶴舒一死,玄醫(yī)門就相當(dāng)于覆滅了!
“還有,郝部長,我問你,上面若是知道玄醫(yī)門作惡多端,他們心里會不會想除掉玄醫(yī)門?!”
林羽見郝寧遠還在遲疑,便瞇眼問道。
“當(dāng)然想了!”
郝寧遠面色一正,冷聲說道,“上面怎么可能會放任這種危害人民的門派組織存在!”
“那這就對了嘛,上面的人迫于各方面的壓力,不能明著動玄醫(yī)門,所以才需要我們?yōu)樯厦娣謶n,偷偷的把玄醫(yī)門給做掉嘛!”
林羽沖郝寧遠笑著說道。
郝寧遠沉著臉沒說話,思考了半晌,這才面色一凜,沉聲說道,“好,只要能幫華夏,幫人民除掉這個禍患,就算搭上我郝寧遠一條命,又算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