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dāng)時林羽幫那個小女孩治病的時候,從她這里要走的一條紅繩,距今以后過了三四個年頭,上千個日夜,她本以為林羽早不知將這紅繩遺落到了何處,沒想到他一直好好的保存著,而且也一直帶在身邊。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涌現(xiàn),江顏的眼淚也越來越盛,不停的用手抹著臉上的淚水,宛如一個孩子一般泣不成聲。
李千影看到這一幕微微一怔,瞬間便猜到了,這個紅繩對于江顏和林羽而一定具有特殊的意義。
她心里一柔,有些心疼的上前抱住了江顏,輕輕的拍著江顏的后背,輕聲安慰道,“放心吧,家榮用不了多久就會出來的,他一定會出來的!”
她的聲音篤定而堅決,既是在安慰江顏,又是安慰自己。
話說送走袁槿淑和李千影之后,袁赫并沒有急著從審訊室離去,而是沖一旁負責(zé)看守的手下說道,“快到飯點兒了,去,讓廚房整幾個好菜,再去后勤找老陳,要兩瓶茅臺送過來!”
“是!”
守衛(wèi)立馬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快步往外走去。
“記住,讓老陳把那兩瓶珍藏的方印珍品拿出來,我今天要跟何長官一醉方休!”
袁赫急忙又囑咐了一句,這才轉(zhuǎn)過頭走回了審訊室,吩咐另外一個手下幫林羽把玻璃室的門打開。
那個手下頓時遲疑了一下,接著轉(zhuǎn)身要去外面的置物柜取鎖鏈。
“不必這么麻煩了,何長官是自己人!”
袁赫皺著眉頭沖他呵斥了一句。
那個手下這才跟著袁赫進去幫林羽把玻璃室的門打開。
林羽坐在床上,笑瞇瞇的望著袁赫,既沒說話,也沒動。
“行了,家榮,別生我的氣了,我不是不想來見你,只是……有些事不知該怎么跟你說……”
袁赫輕輕的嘆了口氣,知道林羽指定是因為自己這幾日不來見他的事兒生氣呢。
林羽聞笑了笑,倒也大度,背著手緩步走了出來,笑瞇瞇的說道,“袁處長,您就這么把我放了出來,就不怕我對您做出什么不利的事?!”
“你要想做的話,早就做了!”
袁赫不以為意的沖林羽擺擺手,接著讓人搬了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過來,示意林羽坐下。
“家榮,不瞞你說,袁老這次來就是想救你的,但是你也看到了,就連她老人家也無能為力!”
袁赫輕輕的搖了搖頭,嘆息道。
“看來這個上面的人,不是一般人!”
林羽淡然的一笑,但是心里卻感到了一絲巨大的壓力。
“其實這也不能怪上面,因為這件事關(guān)乎的利益集團太多了!”
袁赫輕輕的搖頭嘆息道,“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玄醫(yī)門不是一般的門派,所涉及的勢力錯綜復(fù)雜,他的面子上面的人可以不買,但是境外那些勢力的面子,上面卻不能不給!”
“境外勢力?!”
林羽聞面色不由一變,顯然有些意外,沒想到竟然還能牽扯到境外的勢力。
“你以為呢?”
袁赫面色頓時變的慎重起來,低聲沖林羽說道,“這個玄醫(yī)門的老掌門榮鶴舒可不是一般人,向來高瞻遠渡,早就跟國外的一些黨團、財閥和組織建立了穩(wěn)固的關(guān)系,對于普通人而,打通這些關(guān)系或許非常困難,但是對于要錢有錢,要醫(yī)術(shù)有醫(yī)術(shù)的玄醫(yī)門而,并不是什么難事!”
林羽聞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袁赫這話不假,玄醫(yī)門憑借資源優(yōu)勢確實容易打通很多關(guān)系。
只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榮鶴舒這個老狐貍竟然如此狡猾,早早的就跟國際上的一些財閥和勢力建立了合作關(guān)系。
“他花了很大的代價維護這些關(guān)系,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用的上,現(xiàn)在他兒子死了,他自然不遺余力的對付你,這些境外的關(guān)系立馬便幫著他對我們國內(nèi)進行施壓!你也知道,國際形勢千變?nèi)f化,利益紛雜,上面為了維穩(wěn),為了考慮綜合利益,不得不這么做!”
袁赫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你也不要埋怨上面,玄醫(yī)門的意思是想讓你直接死的,但是上面一直在努力保全你!”
林羽面色愈發(fā)的凝重,皺著眉頭想了想,隨后笑道,“袁處長,照這么說的話,我還得感謝你把我關(guān)在這兒了?保住了我一條命!”
袁赫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是個聽命辦事的角色,你謝也好,恨也罷,都不必落到我身上!”
他們說話間,出去置辦酒菜的人便返了回來,將酒菜和餐具擺在了桌上。
“來,這可是88年的茅臺方印珍品,在市面上,能賣到兩三萬的!”
袁赫說著幫林羽倒了杯酒。
林羽直接端起來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