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屠沉聲沖步承囑咐道,步承這段時間之所以沒有留在向南天那里陪向南天練功,就是為了回來保護(hù)江顏,而且他師父還讓他帶了幾個人手出來,照顧著葉清眉那邊。
“我知道,老牛,不用你囑咐!”
步承冷冷的掃了百人屠一眼。
“你知道就好!”
百人屠也冷冷的掃了步承一眼。
林羽看著這倆人相愛相殺,有些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先生,這鳳頭簪怎么處理?!”
而厲振生此時倒是更加關(guān)心林羽手中的鳳頭簪,沉聲道,“不能讓這東西再流出去害人了!”
想起自己剛才有些近乎失心瘋般的舉動,他內(nèi)心就不由后怕不已。
“放心吧,我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它的問題所在,自然就有辦法破解它!”
林羽沖厲振生坦然的一笑,接著找了一張符紙,不知道在符紙上面寫了些什么,隨后往鳳頭簪上面抹上朱砂,用符紙包了起來,沖厲振生說道,“這個符紙千萬不要打開,你明天去找些菩提木,將這東西焚燒掉,就沒問題了!”
“菩提木我屋里就有,我現(xiàn)在就去拿,現(xiàn)在就去拿!”
厲振生急聲說道,他可不敢再私自接觸這東西了,所以便想當(dāng)著林羽的面兒把這東西給它焚燒掉。
說著他便跑到了屋里,將自己珍藏的一串菩提木珠串拿了出來,雖然有些心疼,但是此時也顧不上那么多了,總不能連命都不要了吧。
他趕緊從內(nèi)間翻出一個火盆,接著當(dāng)著林羽等人的面兒把菩提木珠串扔在火盆里,隨后把用符紙和朱砂包裹著的鳳頭簪也扔到了里面,看著瞬間被熊熊火焰吞沒的鳳頭簪,厲振生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行了,厲大哥,這樣就沒問題了,燒完之后,這東西就跟廢鐵沒什么兩樣了!”
林羽笑著說道,“你直接把它扔了就行!”
“我一定把它扔的遠(yuǎn)遠(yuǎn)地,扔的遠(yuǎn)遠(yuǎn)地!”
厲振生用力的沖林羽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心有余悸的說道。
林羽沖他笑了笑,讓厲振生自己把門修好,這才叫著步承和竇辛夷他們離去。
第二天林羽便跟百人屠一起如約去請了那位玄術(shù)前輩,這位前輩自己帶著兩個徒弟生活在了山上,據(jù)說老前輩所隸屬的門派,曾是一個千年前輝煌一時的玄術(shù)門派,只不過隨著玄術(shù)的凋零,他們這個門派也漸漸凋零了,到如今,只有他和手底下兩個資歷還算不錯的徒弟,在秉承著這一脈的香火。
老前輩聽說了林羽組織這幫民間奇人的初衷之后甚為感動,感嘆林羽年紀(jì)輕輕就開始憂國憂民,所以自然對他也是定力支持,不過因?yàn)樗约耗陼r已高,無法出山相助林羽,所以便讓自己的兩個徒弟春生和秋滿跟著林羽下山。
春生和秋滿是被師父從孤兒院撿來的孤兒,自小跟著師父生活了近二十年,此時分別難免有些哀傷不舍,畢竟還沒為他老人家養(yǎng)老送終,這一走,生死未卜,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
不過老前輩倒是看得很開,沖他倆笑道,“你們跟著何小友盡好一個華夏人應(yīng)盡的責(zé)任與義務(wù),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放心吧,我會請人來照顧老前輩的!”
林羽拍了拍春生和秋滿的肩膀,沖老前輩揮手告別,帶著他們往山下走去。
在下面的縣城住了一夜,第二天林羽便跟百人屠帶著春生和秋滿往省會趕去,打算坐飛機(jī)回京城。
沒想到事情進(jìn)展的如此順利,林羽不由有些喜出望外,到了機(jī)場后,步承就給他打來了電話,沖他問道,“先生,你們今天回來?!”
“嗯,正在坐飛機(jī)呢!”
林羽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你猜我昨天跟蹤那個曉艾之后,看到她跟誰見面了嗎???”
步承突然壓低聲音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