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里的侮辱意味已經(jīng)顯而易見,而順帶著連將華夏數(shù)千年的全部兵器全部都侮辱了一番。
而且他再次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服部手里的是一把邊角料制成的刀,仿佛是在說,他們邊角料制成的寶刀都能擁有如此威力,那那把真正的東洋第一刀更是天下至寶,華夏的兵器更是無法企及!
“師父,他們也太猖狂了!”步承冷聲說道,“要不要我用您帶來的那把匕首上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
林羽聞微微一怔,有些好奇的望了向南天一眼,暗想果然如他所料,向南天果然是有備而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步承這話說完之后,向南天的臉色反而無比的陰沉,眉頭緊蹙,搖了搖頭,低聲道:“我?guī)淼倪@把匕首,充其量也就能跟這把倭刀不相上下,要是硬來的話,這把匕首和他們的倭刀都會(huì)受損,而且要是真如他們所說,這兩把倭刀不過是兩把邊角料制成的倭刀的話,那真正的東洋第一刀肯定更加的鋒利堅(jiān)硬,所以我這把匕首出與不出,已經(jīng)毫無意義!”
他知道,要是硬著頭皮用這把匕首上去跟人家硬拼的話,充其量也不是過是白白的損毀自己這把寶貝匕首而已。
向南天說著話的時(shí)候終于跟他的年齡相符起來,透出一股深重的蒼老和無力感,顯然東洋刀的威力超越了他先前的想象!
林羽看到向南天這種蒼老的神態(tài),不由微微一怔,顯然有些意外,看到向南天眉頭緊鎖的樣子,知道向南天多半已經(jīng)是束手無策。
“沒事師父,還有胡部長呢,軍情處那么多神兵利器,肯定能找出應(yīng)對的兵器!”
步承滿是信心的安慰了自己的師父一句,不過向南天沉著臉并沒有說話,心事重重。
“德川先生,您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吧?!”
果然如步承所料,胡海帆在聽到德川長信如此狂妄的話之后有些忍不了了,冷冷的掃了德川長信一眼,沉聲說道。
“奧,胡處長,你別誤會(huì),我不是那個(gè)意思!”
德川長信見胡海帆有些惱怒了,立馬回頭致歉,笑著說道,“胡部長,我并沒有針對你們軍情處的意思,更沒有針對你們?nèi)A夏的意思,我說的是整個(gè)世界,就算是放眼整個(gè)世界,恐怕也挑不出一件能與我們這把寶刀相提并論的兵器!”
狂妄!
簡直是狂妄至極!
這個(gè)德川不只不把華夏放在眼里,甚至連整個(gè)世界都不放在眼里了!
他這話聽來不像是道歉,反而更像是一種光明正大的叫囂與侮辱!
一眾軍情處的軍官此時(shí)心中怒火中燒,迫切的希望自己的部長能夠命人拿出一把神兵利器,狠狠的打一打這幫倭國人的臉。
“德川先生,您這話還有些托大了吧!”
胡海帆也有些聽不下去了,陰沉著臉冷聲道,“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們軍情處自然也不能再低調(diào)了,那我今天就讓你開開眼!”
林羽聽到他這話精神猛然一振,興奮不已,自從接觸過一號(hào)密倉之后,他便知道,軍情處絕對還藏有很多好東西,只不過不舍得拿出來罷了!
步承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此時(shí)也顯露出了一種期待之情。
不過一旁的向南天倒是微微蹙著眉頭,顯得有些擔(dān)憂。
因?yàn)樵谒洃浿?,軍情處藏有名兵利刃,他全部都了如指掌,恐怕沒有一件能夠與這把邊角料制成的刀相提并論。
除非這十年間軍情處又搜尋到了一些連他都不知道的神兵利器。
胡海帆話音一落,便轉(zhuǎn)頭沖一旁的一個(gè)少將級別的部下低聲說道,“老范,你去藏品庫將那一把文武叉取過來!”
那名范姓少將一點(diǎn)頭,立馬起身。
胡海帆趕緊一把拉住了他,沉著臉說道,“要不還是取出那把神武锏吧……更保險(xiǎn)一些……你覺得呢?”
在胡海帆認(rèn)為,藏品庫那把文武叉雖然硬度較這神武锏稍有差距,但是從武器特性上來說,正克刀劍等兵器,所以用來對付這把細(xì)長的倭刀十分合適,只要叉子鉸住倭刀的刀身,使用巧勁用力一擰,未嘗不能將這倭刀給鉸斷。
但是他害怕這文武叉硬度不夠,提前被這倭刀斬?cái)?,那可就壞了?
范少將似乎看出了胡海帆的顧慮,低聲說道:“首長,要我說,還是用神武锏比較穩(wěn)妥,這神武锏也不是凡物,同樣有開山碎石的威力,與他們那刀硬碰硬,我們這神武锏多半能占上風(fēng)!只要我們能破了這把邊角料刀,那也就有希望破了他們那把東洋第一刀,雖說這兩把是邊角料制成的,但是所用的材料差不多,硬度應(yīng)該相差也不大!”
胡海帆面色凝重,聽到他這話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沖他擺擺手,說道:“那就按照你說的,把那把神武锏取過來吧!”
“好!”
范少將一點(diǎn)頭,接著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