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yī)院后,只見何二爺所在的重癥監(jiān)護室里已經(jīng)站滿了人,除了何家老爺子何慶武外,還有何自欽兄妹以及何家的第三代,甚至將整個門外都擠了個滿滿登登。
老爺子的外孫昌昌原本在外面瘋跑,看到林羽后嚇得打了個激靈,似乎又想起林羽上次踢他的那一腳了,立馬老實了下來,貼著墻動都沒敢動。
“二哥!”門口的何瑾祺看到林羽后立馬拄著拐杖迎了上來,瞥見一旁站著不動的昌昌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這小子還得你治他!”
而剛剛從病房里出來的何妙看到林羽后則狠狠的剜了林羽一眼,因為知道是林羽醫(yī)治好了她二哥,所以她這次沒敢說什么難聽的話。
“爺爺,二……何大哥,我何大哥來了!”
何瑾祺扯著嗓子朝病房里面喊了一聲,因為害怕爺爺,所以臨時改了稱呼。
“快,快請!”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何慶武雙手拄著拐杖,立馬站了起來,急忙說道。
人群立馬散開,林羽便走了進來,沖何老爺子點頭打了個招呼,接著便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何自臻,只見他此時已經(jīng)醒了過來,整個人的精神面貌顯得十分的不錯,正咧著嘴沖林羽笑,聲音有些虛弱的說道,“小兄弟,我這次可是欠了你一條命啊,大恩不謝,他日有機會,我何自臻,定當涌泉相報!”
“什么小兄弟,也不看看你都多大年紀了!”一旁的蕭曼茹忍不住埋怨了她一句,如果“何家榮”當真是她和何自臻的孩子,那叫小兄弟不就亂了輩分了嗎。
“哈哈,稱呼嘛,怎么叫都無妨!”何自臻不羈的一笑,拍了拍床,示意道,“小兄弟,過來坐!”
何自臻性格爽朗,行事大氣,向來不為這些瑣事小節(jié)所束縛。
“行了,都出去吧,讓自臻跟何醫(yī)生聊兩句!”何慶武沖眾人擺了擺手,接著屋里的一眾人便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何自欽趕緊走過來扶著父親往外走。
“老二啊,那我就回去了!”何慶武轉(zhuǎn)頭沖何自臻說道。
“好,爸,您慢點,等過兩天我能下床了,我就去看您和媽!”何自臻急忙說道。
“不急,不急,慢慢來!”何慶武囑咐了一句,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對了,我跟你說的那事你好好考慮考慮!”
“我心里有分寸,爸,您放心吧!”何自臻急忙應道。
何慶武這才點點頭,接著跟林羽打了個招呼,道了一聲謝,便在何自欽的攙扶下走了出去。
“來,何先生,快坐!”
蕭曼茹趕緊給林羽和步承搬了個凳子過來,但是步承沒有坐,起身去了門外。
“謝謝!”
林羽點頭輕笑,坐下后便給何自臻把了把脈,接著感慨道,“何二爺體質(zhì)真好,恢復的非???,要是換了旁人,就算藥效再好,也根本不可能這么快就蘇醒過來的!”
“哈哈,哪里,分明是小兄弟妙手回春??!”何自臻爽朗笑道,接著急切道,“那我還有多久能出院???我在床上躺的實在有些難受了?!?
“這個還得再等幾日!”林羽笑道,“這種毒具有滯后性,起碼這段時間之內(nèi)你不能下床走動!”
“那對我可真是一種折磨啊!”何自臻有些無奈的嘆道,像他這種好動的人,一刻也在床上待不住,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他不醒過來!
“行了,你就消停點吧,聽何醫(yī)生的!”蕭曼茹有些無奈的白了他一眼。
何自臻笑了笑,接著似乎想起來了什么,急忙轉(zhuǎn)頭沖林羽說道,“對了,小兄弟,聽你說,我身上中的這個毒是來自東瀛是吧?!”
“不錯!”
林羽急忙點點頭,問道:“難道您不知道您擊殺的那三個人是什么人嗎?!”
何自臻搖了搖頭,笑道,“我每天面對的都是國際上膚色各異的兇徒,對于國別早就不在意了,而且他們襲擊我的時候也沒有說話,我也沒想到他們是東瀛人!”
“我不知道那三個人是不是東瀛人,但是我敢確定,他們用的這種毒絕對是來自東瀛,而且來自一個叫神木的家族!”
林羽面色凝重的跟何自臻說道,想起了那天跟向老討論這件事的情形。
“神木?!”
何自臻面色陡然一變,隨后點點頭,神情變得愈發(fā)的陰沉,隨后眼睛一瞇,冷聲道:“沒想到啊,他們現(xiàn)在竟然要對我下手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新仇舊恨一起算吧!”
“您跟這個神木家族有過沖突?!”林羽頓時來了興趣,急忙問道。
“這屬于國家機密,不過我可以稍微跟你透露透露!”何自臻望了林羽一眼,似笑非笑道,“不是我跟神木家族之間有沖突,是我們整個華夏跟神木家族之間有著莫大的沖突!”
“跟我們?nèi)A夏有沖突?!”林羽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他怎么也無法想到,一個小小的家族,竟然敢挑戰(zhàn)一個國家的威嚴!
“十年前,他們盜走了我們國家的一份機密文件!”何自臻凝著眉頭鄭重道,“一份關乎國家命脈的文件!”
關乎國家命脈的文件?!
林羽頓時睜大了眼睛,頗有些震驚,沒有插話,滿臉期待的望著何自臻,等待著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