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時候小心點!”韓冰沉聲就囑咐道,“我覺得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見逃不了,一定會狗急跳墻,拼盡全力對你進行最后一擊,如果實在抓不住,也別勉強,讓她逃了就是,以后還有機會!”
現(xiàn)在確認了玫瑰就是那個變態(tài)殺手,韓冰自然對玫瑰十分的忌憚,畢竟玫瑰是輕而易舉就能將軍情處特工虐殺的人,能力非同小可。
尤其是她那個印著特殊符號的血玉牌,所有人都沒見過她如何用這個血玉牌,也沒人知道威力如何。
不過從那些死者的慘狀可以判斷出來,這種玄術一定兇狠毒辣無比!
韓冰也不知道林羽能不能應付這種情況,所以必須提醒他一句,無論能不能擊斃玫瑰,最主要的是先要做到自保!
林羽聽到韓冰關切的話語,心頭一暖,點點頭,側(cè)頭望著窗外,沒有吭聲,手緊緊握著懷里包裹在綢布中的純鈞劍,暗暗下定了決心,哪怕今晚拼上他這條命,也一定要讓玫瑰這個殺人魔伏法!
軍情處那個內(nèi)奸與玫瑰約定的地點在城東的青板橋,屬于市區(qū)郊區(qū)的交接地帶,雖然這橋?qū)儆谇宕墓袍E,但是卻地段偏僻,一到晚上根本沒有任何人來。
政府為了節(jié)省成本,此處的路燈也建造的甚為稀疏,存在很多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影區(qū)。
因為知道今晚上對付的敵人非同小可,所以韓冰并沒有將車開過來,而是停在了三公里外的一處露天停車場,接著帶著一眾手下分散開,躲到了青板橋數(shù)百米外的小樹林里,各自根據(jù)地形隱蔽好。
林羽和韓冰兩人躲在了一處大石頭后面,而步承則跟著譚鍇一起行動。
韓冰簡單交代完情況之后,大家便都全都安靜了下來,接著便進入了無盡的等待。
春末的溫度已經(jīng)不算低,但是林羽感覺今晚上的風吹拂在臉上仍舊宛如利刃般鋒利。
“來了!”
一旁的韓冰突然低聲喊了一聲,兩只眼睛敏銳的望向了遠處的青板橋,眼神中帶著一絲興奮,宛如發(fā)現(xiàn)了獵物的獵人,畢竟她已經(jīng)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大家注意,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注意警戒四周,按照計劃行事!”
韓冰抑制著內(nèi)心的興奮,壓低聲音對著無線耳麥低聲囑咐了一句。
林羽這才抬頭往橋上望去,只見橋上確實多了一個身影,不過并不是玫瑰,而是一個男子的身影。
只見這個男子身著黑色夾克,頭戴鴨舌帽,在橋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四下打量著,顯然是在等什么人。
“他就是軍情處的那個內(nèi)奸?”
林羽有些狐疑的問道。
“不錯,他叫袁翔,是譚鍇的手下!”韓冰冷聲道,“譚鍇今天過來,就主要是為了抓他的!”
林羽點點頭,見已經(jīng)過了約定的時間點了,有些警惕的四下查看了一番,冷聲道:“這會兒了還沒來,玫瑰不會已經(jīng)察覺到什么了吧?!”
“應該不會,再等等!”韓冰耐著性子回答道。
此時青板橋上的袁翔也已經(jīng)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時不時地低頭看眼自己的手機,在橋上焦急的來回走著。
就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他嚇得猛然一怔,迅速的退后了兩步,無比警惕的打量了眼前這個人,只見來人全身上下穿著一身黑衣,頭上也戴著面罩,只露出一雙眼睛,根本看不出本來的面容。
不過這個人影的眼睛水靈無比,十分的好看,任誰都會第一時間認為這是個女人。
“你是什么人?!”袁翔冷冷掃了黑衣人一眼,冷聲問道。
“你等的人!”黑衣人冷冷回復道,他的聲音聽起來古怪無比,分不清是男是女,顯然是經(jīng)過刻意的處理。
袁翔掃了她一眼,有些試探的問道,“來時明月尚圓?!”
“天黑云重,不見明月!”黑衣人立馬冷冷的回復道。
袁翔聞這才長松了一口氣,笑道:“跟你聯(lián)系這么多次,我竟然不知道你是個女的!”
“誰告訴你我是女的?!”對面的黑衣人突然譏笑了一聲,兩只眼睛里竟然陡然間迸發(fā)出了無盡的戲謔之意。
袁翔微微一怔,看了眼黑衣人的雙眼,一時間不由有些狐疑。
“你約我出來,所謂的情報是什么?”黑衣人冷聲問道。
袁翔這才回過神來,說道:“奧,是那什么,我來是告訴你,處里已經(jīng)開始懷疑有內(nèi)奸了,正在隱蔽的進行追查呢,幸虧我發(fā)現(xiàn)的早,所以他們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不過我不能再在軍情處待下去了,你把錢給我,我要盡快出國避避風頭!另外,據(jù)說韓冰也已經(jīng)掌握了你的一些信息,我勸你也早點逃吧,他們?nèi)硕鄤荼姡愣凡贿^他們的!”
“這就是你所謂的情報?!”黑衣人冷笑了一聲,顯然有些不滿。
“怎么,這個情報難道還不夠重要嗎?!”袁翔急忙說道,“你別忘了,要是他們抓到我,那你必然也逃不掉!”
黑衣人沒說話,垂著眼想了想,接著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袁翔,冷聲道:“這里面有五千萬,你今晚就連夜離開華夏,再也不許回來!”
袁翔面色大喜,急忙將銀行卡收下,連連點頭道:“是,是,我回去立馬便收拾東西,以后再也不回華夏!”
有了這五千萬,他這輩子都衣食無憂了,還回個屁的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