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剛才不還說這種毒十年都無解嗎?!這怎么說話的功夫何家榮就能解了!”
萬士勛滿臉惱怒的沖阿濱質(zhì)問道。
阿濱立馬一低頭,敬畏道:“對不起,董事長,是我剛才沒說……說清楚……”
“大哥,你別責(zé)怪阿濱了,是你自己沒讓人說完!”一旁的萬士齡急忙沖大哥說道,“我早就說過,這個何家榮不容小覷,他的醫(yī)術(shù)很有可能已經(jīng)達(dá)到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般登峰造極的地步,我們拼不過他的,大哥,收手吧!”
“笑話,我偌大一個萬家會怕他?!會醫(yī)術(shù)又怎么了!”萬士勛冷聲道,“老二,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老是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
說完萬士勛擰著眉頭沉默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前猛地一亮,急忙抬頭沖阿濱問道:“何家榮用什么法子給何自臻醫(yī)治的,你知不知道?!”
“這個,好像是用了針灸吧,我也不敢確定,因為他當(dāng)時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內(nèi),具體的情形我并沒有看到……”阿濱有些局促的撓撓頭說道。
“有沒有說要給何自臻服用中藥?!”萬士勛直接問道,這才是他最關(guān)心的地方。
“有,這個有!”阿濱很肯定的點點頭,說道,“我看到那個副院長拿著一個方子遞給了一旁的醫(yī)生,讓那個醫(yī)生按照方子每次煎藥給何二爺服用!”
“太好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真是天助我也!”萬士勛面色一喜,立馬沖一旁的萬士齡說道,“老二,軍區(qū)總院中藥部里面有個你的小徒弟是吧?!”
“大哥,你要做什么???!”萬士齡心頭咯噔一下,有些詫異的望著大哥問道。
“如果說何家榮給何自臻開的這個藥不只沒有醫(yī)治好何自臻,反而將他吃死了,你說何家會怎么跟何家榮算這筆賬呢?!”萬士勛嘿嘿的笑著說道,滿臉的自得。
“大哥,你的意思是……”萬士齡臉色猛地一變,噌的站了起來,似乎意識到了大哥的想法,急忙道:“大哥,不可啊,萬萬不可?。∫呛渭野l(fā)現(xiàn)是我們動的手腳,那一定不會放過我們?nèi)f家的!”
“你放心,我有辦法,絕對不會讓何家懷疑到我們?nèi)f家!”萬士勛倒是一臉的淡定自若,胸有成竹的說道。
“可是大哥……”
“行了,你不必勸我了,我心意已決,你要還念在你我兄弟情深,還想著維宸這個侄子,你就幫我,不過不管你幫不幫我,這件事我都非做不可!”
萬士勛冷冷掃了他一眼,隨后瞇了瞇眼,自顧自的笑道:“到時候何家要是對何家榮動手,那講兄弟義氣的李千珝勢必也會卷進(jìn)來,那么李家定然會跟著傷筋動骨,就算何家勢力再大,李家狗急跳墻,反擊一番,何家難免也會受些影響,倒時候我就坐山看狗咬狗,一箭三雕,簡直美哉!哈哈哈……”
他這如意算盤打的實在是精妙無比,讓自己的三個敵人互斗,而他在一旁漁翁得利。
萬士齡看到大哥這副神態(tài),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低聲道:“好,我?guī)湍恪?
“老二,這才對嘛!”萬士勛拍拍萬士齡的肩膀,說道:“只要除掉何家榮,削弱李家,我們?nèi)f家,仍舊是商界第一大家族!”
接下來的兩天,林羽除了坐診,便是分別給何二爺和向南天兩人分別進(jìn)行針灸。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醫(yī)治,向南天的身體顯然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許多,兩條胳膊已經(jīng)恢復(fù)了知覺,可以隨意擺動,并且雙手也能抓的住東西了。
步承見到這一幕激動不已,顫聲道:“師父,您老人家用不了多久就能重新站起來了!”
“哈哈,這都多虧了小何??!”向南天興奮的拍了拍林羽的肩膀,整個人容光煥發(fā)。
“跟您老特殊的體質(zhì)也分不開,如果換做常人,別說恢復(fù)了,就是命可能都保不??!”林羽笑著說道。
接著他略一猶豫,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凝重起來,沖向南天好奇道:“向老,您當(dāng)時說您這個傷口是被倭國人所刺中是吧?!”
“不錯!”向南天點點頭。
“那您能不能跟我透露透露,刺傷您的人是誰?!”林羽沉聲說道。
向南天微微一怔,隨后笑道:“小何啊,不是我不告訴你,但是我就是說出這個人來,你恐怕也不認(rèn)識!”
“向老,這個,還真不一定……”林羽皺著眉頭說道,對于這種毒,他祖上就的記憶中可是有印象的,是一個叫神木俊源的人所掌握的一種毒藥,但是這已經(jīng)是十分久遠(yuǎn)的事情了,除非這個神木俊源能夠長生不老,否則他不可能到現(xiàn)在還活著。
“哦?”向南天眉頭微微一挑,看到林羽的模樣,便也沒推辭,直接說道:“刺傷我的人叫神木浩二!”
神木浩二?!
林羽聽到“神木”這兩個字猛的一怔,猜測這個神木浩二一定與神木俊源有關(guān)系,極有可能是神木俊源將這種毒藥傳給了自己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