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叔叔,我看您就不要難為家榮了。"雷俊附和道,對于衛(wèi)雪凝這個舅舅,他倒是也見過幾面。
"舅舅?您怎么在這?"
這時鄭世帆身后突然傳來一聲清亮的聲音,接著一個靚麗的身影蹦過來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
"雪凝?"
鄭世帆看到衛(wèi)雪凝后一愣,問道:"雪凝,你這是路過?"
"什么路過啊,我過來治病的。"
說著衛(wèi)雪凝轉(zhuǎn)頭沖林羽不悅的喊道:"喂,臭流氓,你上午為什么不開門啊,知道害我等了多久嗎?"
"雪凝,你叫他什么?"鄭世帆面色一變。
"臭流氓啊。"衛(wèi)雪凝滿臉的不在乎。
"可不敢可不敢。這位何先生是舅舅的小老弟,你應(yīng)當(dāng)叫叔叔。"鄭世帆慌忙跟衛(wèi)雪凝強(qiáng)調(diào)道。
屋里雷俊、厲振生兩人不由噗嗤笑了一聲,衛(wèi)雪凝看起來比林羽小不了兩歲,鄭世帆竟然讓她喊林羽叔叔。
"舅舅,什么跟什么啊,他才多大啊。"衛(wèi)雪凝一聽不樂意了,這好端端的怎么自己就小了一輩啊。
"雪凝,聽話!"鄭世帆眉頭一皺,有些不悅道,"快,喊叔叔。"
屋里的雷俊和厲振生倆人都要笑翻了。
林羽也不禁咧嘴笑了笑,逗衛(wèi)雪凝道:"雪凝侄女,你不叫也可以,但是心里可得記住,以后見了我,放尊敬些。"
"你!"
衛(wèi)雪凝一聽林羽叫自己侄女,氣的不行。
"雪凝,不得無禮!"鄭世帆急忙呵斥了一聲。
"行了。雪凝,家榮跟你開玩笑的,吃飯了嗎,一起過來吃點吧。"雷俊趕緊沖她寵溺的招呼道。
"吃了,但是又餓了。"衛(wèi)雪凝特地搬了個凳子,緊挨著林羽坐下。故意拿身子擠了林羽一下。
林羽搖頭笑笑,趕緊往旁邊挪了挪,這個大小姐,真是惹不起啊。
雷俊看到衛(wèi)雪凝沒有來他身邊坐,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很快便恢復(fù)平常,伸手給衛(wèi)雪凝夾了一塊肉。
"家榮,我……"鄭世帆有些不死心,但是剛開口便被林羽打斷了。
"鄭大哥,我話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如果是你的家事,我義不容辭,但是這件事就沒有必要多說了。"林羽定聲道,語氣不容置疑。
鄭世帆滿臉苦色,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走了。
"喂,我舅舅找你干嘛啊,你為什么不幫他?"衛(wèi)雪凝氣呼呼的說道。一筷子把林羽準(zhǔn)備夾的排骨搶了過去。
雷俊便把林羽方才跟他講述的事情轉(zhuǎn)述給了衛(wèi)雪凝。
衛(wèi)雪凝聽完后也有些生氣,恨恨道:"那天他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排場太大了,又不是什么領(lǐng)導(dǎo)人,憑什么還要封路,不給他治就對了。"
從回生堂離開后,鄭世帆既沒回香格里拉大酒店,也沒給楚云璽答復(fù),心里煩惱不已。
因為這里離著父親家不遠(yuǎn),他就直接去了父親那里。
鄭家成正好在家吃飯,見到鄭世帆趕緊招呼道:"來的正好,今天心情好,咱爺倆喝點。"
"我現(xiàn)在哪有心情喝酒啊,爸。"鄭世帆苦笑道。
"怎么,出什么事了?"鄭家成一看兒子臉色不好,急忙問道。
鄭世帆嘆了口氣,把事情的大致經(jīng)過跟鄭家成講述了一番。
"楚云璽傲慢無禮,家榮不給他治也是情理之中。"鄭家成點點頭,隨后嘆了口氣,"不過楚云璽終究是皇親國戚,家榮不應(yīng)該意氣用事啊。"
"可不是,我也替家榮捏著把汗呢,但是他壓根不聽我勸。"鄭世帆趕緊附和道。
其實他內(nèi)心最關(guān)心的還是自己那份大合同。
"世帆啊,我早就告誡過你,要跟家榮多走動,處理好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出事了才去找人家,人家不買你面子,也是正常。"鄭家成語氣有些責(zé)怪道。
"是,父親教訓(xùn)的是。"鄭世帆連連點頭,上次林羽給父親治好病后。父親確實告誡過他,心里不由有些后悔,當(dāng)時他哪能想到,一個小小的醫(yī)生,能給他幫上這么大的忙啊。
"行了,這次得我老頭子豁出這張老臉去嘍。飯我就不在家吃了,你自己吃吧。"
說著鄭家成站起身,吩咐老管家從他書房里取出一個褐紅色的中等木盒,隨他趕往了回生堂。
"家榮啊,這么熱鬧呢,我這老頭子觍著臉來討杯酒喝,不會不歡迎吧?"鄭家成笑呵呵的說道。
"鄭老,您老說的哪里話,快請,快請。"林羽看到鄭老趕緊起身迎接,對于他的來意,也已經(jīng)了然如胸。
鄭世帆自己倒是還好拒絕,鄭老爺子的話,還真還有些為難。
一桌上的人趕緊跟鄭老打了個招呼,一起給他敬酒,鄭老點點頭,抿了一口小酒,接著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來。說道:"我來不只是喝酒,還有個東西想請你幫我看看。"
說著他沖管家吩咐一聲,管家立馬將褐紅色的盒子遞給了林羽。
還沒打開盒子,林羽就看到盒子周身青氣逼人,顯然裝著的東西價值不菲。
眾人也不由好奇,探著頭往盒子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