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原石拍賣會上,他老婆跟別人鬼混的視頻把他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要不是因?yàn)槔险扇说年P(guān)系,他早就跟那個蕩婦離婚了。
即使現(xiàn)在沒離,婚姻也已經(jīng)是名存實(shí)亡,兩人各玩各的。
得知視頻是沈玉軒指使人播放的之后,李俊逸便把賬算在了林羽的頭上,這頂綠帽子,他非要還給林羽不可。
所以便精心醞釀了這么一個計(jì)劃,把江顏騙去陵安。那里可是他的地盤,江顏一旦過去,那就再也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江顏,我說過,你早晚是我的人。"
李俊逸從醫(yī)院出來后,神情自若的看了眼手里的照片,接著鉆進(jìn)了一輛黑色的轎車,疾馳而去。
"我又要出差了,你開不開心?"
三天后,江顏一邊在落地鏡前欣賞著自己剛買的長裙,一邊對林羽說道。
"好端端的怎么又要出差?"林羽皺了皺眉頭,這個醫(yī)院怎么這么多事。
"沒辦法,剛?cè)肼毝歼@樣,得找地方多學(xué)習(xí),這還是我們主任好不容易給我爭取的名額呢。"江顏回道。
"還是京城嗎?"林羽好奇道。
"不是。這次是去陵安。"
"陵安?"林羽一下坐了起來,其實(shí)陵安離著清海很近,坐動車四五十分鐘就能到,但是一想到李俊逸也是陵安的,林羽就莫名有些擔(dān)心。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林羽想了想說道。
"你去做什么。我是去學(xué)習(xí)的。"
"我閑在家也沒事,正好過去玩玩,也省的我在家你胡亂吃醋。"林羽笑瞇瞇的說道。
"吃醋?自作多情!"江顏趕緊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竟然莫名有些心虛。
在林羽強(qiáng)烈的要求下,江顏只好帶著他一起去了陵安,不過醫(yī)院只負(fù)擔(dān)她自己的費(fèi)用,林羽的費(fèi)用需要自理。
本來到了酒店江顏是默許林羽可以跟她住一間的,但是林羽主動多開了一個房間,住在了江顏的隔壁。
因?yàn)閷W(xué)術(shù)會要開上兩天,所以他們要在這里住三晚上。
"李總,您讓我注意的人來了。"
一棟高聳入云的鏡面大廈里,李俊逸坐在寬敞的辦公室里喝著咖啡,旁邊一個身著黑夾克的男子把幾張偷拍林羽和江顏出入酒店的照片遞給了他。
"他也來了?"
李俊逸看到照片上的林羽頗有些意外,隨后冷聲一笑,想起拍賣會上林羽讓他出丑的一個個瞬間。他頓時恨得牙癢癢,一把把林羽的照片攥緊,冷聲道:"來的正好,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打電話給酒店經(jīng)理,讓他按照計(jì)劃行事。"李俊逸吩咐道。
幾乎整個陵安上流的酒店都跟他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無論江顏入住那個酒店,他都能如臂指使。
"李總,那這個男的,我是不是找華子他們……"
黑夾克還未說完,李俊逸便擺擺手,皺著眉頭說道:"這個何家榮這幾年好像學(xué)過一些格斗,不是普通人能對付的,保險起見,找?guī)讉€退伍特種兵陪他玩玩,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想起江顏那完美的身段被林羽壓在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景象,李俊逸就氣的抓狂。
第二天江顏去參加學(xué)術(shù)交流會的時候,林羽便在當(dāng)?shù)匾恍┯忻木包c(diǎn)走了走。
說到陵安,最著名的景點(diǎn)便是雪湖了,傳聞到了冬天,溫度適宜,便能出現(xiàn)雪落于湖而不化的景象。
可惜現(xiàn)在是初秋,林羽并沒有福份看到這一奇景。
"滾出去!臭死了!"
這時突然一聲清喝傳來,林羽好奇的轉(zhuǎn)頭一看。只見旁邊一家中藥店門口,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拿著一個掃把將一個老頭趕了出來。
被趕出來的老頭身上臟亂不堪,花白的頭發(fā)一縷一縷的打成了結(jié),身上隱隱散發(fā)著一股怪味。
"我不是要飯的,我是來賣藥材的。"老人趕緊將背后的竹簍拿了下來。從里面拿出一些蟬蛻、干蜈蚣及一些草藥,說道:"這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天然的。"
陵安周圍多山地,而且歷史悠久,深山老林里常見一些貴重的藥材,很多以采藥為生的農(nóng)民采到藥材后都會直接來市里的藥店售賣。
"這些我們都收夠了,不要了。"店員有些厭惡的說道。
"那這個人參呢?人參總收吧。"老頭一邊說一邊從背簍里翻出一塊碎布,仔細(xì)的將碎步打開,露出里面一根嬰兒手臂般粗細(xì),帶著長須的東西,上面布滿了泥巴草根等雜物,看起來宛如一根蘿卜。
"收人參,但是不收蘿卜,抓緊給我滾蛋!"店員捏著鼻子,已經(jīng)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