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站起了身子。
顧安暖跟著起身,“你真的沒事?”她卻有些遲疑。
“我反正早就當他死了,所以……我沒事。”呂景春道,拉著顧安暖的手,走出了警局。
兩人上了車后,他道,“你想吃點什么?”
“都可以。”她道。
于是他開車,載著她去了平時用餐的地方,像平時那樣一起吃了晚餐,又一起逛了商場,最后才要把顧安暖送回去。
“我今晚去你公寓?!鳖櫚才?。
“什么?”呂景春臉色微微一變,“可是……”
“我們現(xiàn)在交往中,我在你公寓過一夜也沒什么吧,況且我也和我爸媽打過招呼了,今晚不回去?!鳖櫚才?,“還是說,又什么原因,今晚不能讓我在你那邊過夜?”
“……”他沉默了片刻后才道,“沒……沒什么?!?
車子開到了公寓,他所有的行為,都一切如常,如常的洗漱,如常的親吻著她的臉頰,說著晚安。
他的公寓中,本就有一間她專門的房間,為了方便她偶爾來這里休憩。
可是他越是如常,顧安暖卻是更加的擔心。
有時候,越是這樣,反而越代表著有某種問題。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顧安暖忍不住走出了自己的臥室,去了呂景春的臥室。
可是當她走進他臥室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