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喂,小姐您還在聽嗎?”
手機里傳來黑衣男子疑惑的聲音。
朱靈彤咳嗽兩聲,一邊拿著紙巾擦紅唇的奶茶,一邊吩咐道:“你給我盯好了,看他什么時候從白家出來,出來后又會去哪里,必須得一五一十給我查清楚?!?
“小姐放心,一定圓滿完成任務(wù)。”黑衣男子說完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朱靈彤放下手機,又是疑惑又是驚訝地自語道:“那小子竟然真的去了白家,難道他在飛機上說的都是真的,白敬豪真的欠了他的錢不還?”
“不對不對?!敝祆`彤連連搖頭,回想著陳飛宇在飛機上的每一句話,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他特地強調(diào)欠的是債,不是錢,這么說,白家欠了他某樣?xùn)|西?
嘿,有意思,能讓白家欠著不還的東西,一定非同小可,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東西讓白家如此寶貴,那個陳姓的小子最后又能不能拿到手,不過,以白家的地位與強大的實力,陳姓小子拿不到的概率很大?!?
“什么概率很大?
突然“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一名英姿勃發(fā)的中年男子走了進(jìn)來,呼吸綿長,眼中似有神光,一看就知道是一位武道強者!
朱靈彤先是嚇了一跳,接著站起來埋怨道:“爸,你怎么不敲門就走來,嚇我一跳。”
“我是你老子,來你房間還要敲門?”中年男子翻翻白眼,道:“閑話休提,你現(xiàn)在跟我去客廳見幾個人?!?
這名中年男子,正是朱靈彤的父親—朱紹軍,同時也是朱家的繼承人,別看才四十多歲,一身實力已經(jīng)到了“半步傳奇”境界,放眼整個文蘭省,都是數(shù)得上的強者!
“見什么人?”朱靈彤下意識問了句,突然俏臉一板,又重新坐了下去:“難道又是蛇家的人?不見不見,沒什么好見的。”
她之所以不愿意見蛇家的人,是因為三年前蛇家三少蛇正濤見她一面后,便開始了瘋狂的追求,搞得朱靈彤煩不勝煩,甚至無奈之下,直接跑到了海外留學(xué)。
今天她從海外留學(xué)回來的第一天,聽說又要見蛇家的人,從心底里就升起一陣抵觸。
朱紹軍皺皺眉,道:“為了扳倒白家,現(xiàn)在我們急需要蛇家的協(xié)助,而且蛇家的蛇正濤長相端正、一表人才,年紀(jì)輕輕就到了‘宗師境界’,和你也門當(dāng)戶對,有什么不好的?”
“總之我就是不見?!敝祆`彤噘著小嘴一陣委屈:“一想到蛇家的人經(jīng)常與蛇為舞,我就起一身雞皮疙瘩,更別提是見他們了!”
“胡鬧,見還是不見由不得你?!敝旖B軍立即訓(xùn)斥了一聲,接著又覺得自己語氣太重,態(tài)度一下子軟化下來,苦口婆心地勸道:“你放心,這次主要談?wù)摰?,是關(guān)于對付白家的計劃,不是談你和蛇家聯(lián)姻的事情?!?
“當(dāng)真?”朱靈彤抬頭問道。
“那當(dāng)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朱紹軍冷笑一聲:“不出三天時間,我要白家一蹶不振!”
朱靈彤嚇了一跳,將白家扳倒,這在整個文蘭市來說,都是一件特別大的事情,她想不關(guān)心都不行,到時候白家一蹶不振,那個陳姓小子應(yīng)該就能如愿討回自己的東西了。
一念及此,朱靈彤老老實實跟著父親去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