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你說,我前些天才從陳飛宇的劍下逃過一死,而且還是陳飛宇主動饒的我,說句難聽的,連我自己都遠遠不是陳飛宇的對手,又何德何能,能指點雅子小姐殺了陳飛宇?不可能,不可能?!?
一邊說著不可能,高杉鳴海一邊連連搖頭。
秋元雅子輕蹙秀眉,道:“恩師在世之時曾經(jīng)說過,陰陽師是整個東瀛最神秘莫測的存在,基本每一位陰陽師,都有著其他人不知道的秘法,而且還知道很多東瀛密辛。
甚至恩師還曾說過,從古至今東瀛曾有很多神奇功法失傳,可如果哪里還有這些神奇功法的話,那一定在陰陽師的手里。
雅子認(rèn)為,環(huán)顧當(dāng)今東瀛,也只有高杉先生才有可能助我報仇,還請高杉先生成全?!?
高杉鳴海皺眉,道:“真是癡兒,你又何必拘泥于報仇呢?陳飛宇是何等強大的人,富池山一戰(zhàn)你也親眼看到了,連劍圣都死在了他的‘裂地劍’下,你又何必再去找陳飛宇報仇?
萬一……萬一連你也死在陳飛宇的劍下,那劍圣的傳承不就斷絕了?我想劍圣在天之靈,也不愿意看到這樣的后果?!?
“恩師待我恩重如山,他死于陳飛宇劍下,縱使粉身碎骨,雅子也要為恩師報仇?!鼻镌抛右灰а?,突然身體前傾,跪在了高杉鳴海身前,哽咽著道:“還請高杉先生成全?!?
高杉鳴海一驚,連忙把秋元雅子攙扶起來,被秋元雅子的決心所打動,嘆道:“癡兒,真是癡兒,罷了,如果我不指點你的話,指不定你還會做出其他瘋狂的事情,說不定后果會更加嚴(yán)重。”
秋元雅子精神一振,道:“還請高杉先生提點。”
高杉鳴海沉吟片刻,道:“之前我曾侍奉天命陰陽師的時候,曾聽他無意中提起過一次,他曾心血來潮,把畢生所學(xué)寫成了一本書,藏在了東照神宮天照大神的下面,說是卦象顯示會有后人能用到。
現(xiàn)在天命陰陽師已死,我原本以為這本書將再也沒辦法重見天日,畢竟這本書對我這個習(xí)慣了閑云野鶴的人沒有什么吸引力,可你非但來了,還揚讓我提點你,看來天命陰陽師所的卦象,正巧應(yīng)在了你的身上。
你可以去海寧島東照神宮,把這本書挖出來,有了這本集大成的陰陽術(shù),再加上你本身就有的劍圣傳承,結(jié)合起來雖然在短時間內(nèi)依然不是陳飛宇的對手,但至少,足以令你實力大進,今生向陳飛宇報仇也不是不可能?!?
秋元雅子神色大喜,再度向高杉鳴海跪謝,道:“高杉先生的指點之恩,雅子沒齒難忘,現(xiàn)在事不宜遲,雅子這就前往海寧島?!?
說罷,秋元雅子便起身告辭,匆匆離開了。
高杉鳴海把她送到了門外,看著秋元雅子急匆匆的身影,忍不住嘆了口氣:“癡兒,癡兒,讓她去學(xué)天命陰陽師的陰陽術(shù),希望不會害了她吧?!?
卻說秋元雅子急匆匆趕到海寧島后,只見壽南峰山頂?shù)臇|照神宮,已經(jīng)不復(fù)往日的莊嚴(yán)肅穆,到處都是殘垣斷壁,一片狼藉,處處顯示著這里成發(fā)生過多么激烈的戰(zhàn)斗。
秋元雅子來到天照大神神像的位置,只見神像已經(jīng)碎裂,小腿以上部位都看不到了,秀眉立即皺了起來:“希望記載著陰陽術(shù)的書還在?!?
她雙手合十,向碎裂的神像拜了三拜后,將神像腿部移開,只見是一塊堅硬的地板。
她伸手敲擊了幾下,發(fā)出清脆的回聲,不由精神一振,果然是中空的。
迫不及待之下,她移開地板,只見下面有一個紅色錦盒,拿出來打開后,里面有一個黃色綢緞包裹,激動的將包裹徹底解開,露出了一本藍皮封面的書,用漢字書寫著“陰陽捷要”四個字。
秋元雅子精神一振,隨手翻開,只見里面記載著諸多神奇玄奧的陰陽術(shù),不由心下大喜,道:“有了恩師所傳的劍道,再結(jié)合天命陰陽師的陰陽術(shù),我一定能成為超越恩師和天命陰陽師的強者,斬殺陳飛宇,為恩師報仇!”
將《陰陽捷要》重新包裹起來,鄭重的放進懷里后,秋元雅子懷著激動之意離開東照神宮。
第二天中午,陳飛宇和武若君來到了機場,伊賀望月和甲賀伊人兩女分別代表伊賀流與甲賀流前來送別。
至于澹臺雨辰則不在這里,她特地和陳飛宇錯開,已經(jīng)乘坐早上的飛機返回了華夏。
陳飛宇心里明白,回到華夏后,他和澹臺雨辰就再度變回了敵對狀態(tài),澹臺雨辰特地乘坐早上的飛機,就是為了避免和他在華夏見面。
一念及此,陳飛宇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覺,總之,五味雜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