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澹臺雨辰?!卞E_雨辰立于山坡之上,手中雖然無劍,但手捏劍訣,劍意依舊凌厲。
“原來你就是澹臺雨辰!”風(fēng)間久仁大喜不已,仰天大笑道:“我們獵鷹雇傭團5000人都沒找到你和陳飛宇,沒想到你竟然親自送上門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既然你在這里,那陳飛宇應(yīng)該也在附近,現(xiàn)在陳飛宇人呢?”
“你見不到陳飛宇的?!卞E_雨辰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一個將死之人,也沒有見陳飛宇的必要。
“既然不肯說,那我就把你擒下來,慢慢地拷問,對了,我可是會108種酷刑的男人?!憋L(fēng)間久仁嘴角帶著嗜血的笑意,道:“沒有人能在我的拷問下保守住秘密,最后,我的名字叫……”
“我沒興趣知道你的名字?!卞E_雨辰已經(jīng)開口打斷了他,道:“一個活不過三秒的人,名字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甲賀伊人眼眸閃亮,不愧是澹臺姐姐,好霸氣!
風(fēng)間久仁神色一下子陰沉下來,輕蔑地冷笑了兩聲,道:“在我風(fēng)間久仁面前如此囂張,這份代價你承受不起!”
說罷,他搶先出手,手持軍刀向澹臺雨辰快速沖去,全力施展之下,猶如一個人形的坦克!
武若君三女看在眼里,都被他強大的壓迫感所攝,心里升起一股戰(zhàn)栗感。
風(fēng)間久仁沖到一半的時候,嘴角翹起一絲得意的笑意,擒下澹臺雨辰后,把她抓去寺井千佳面前,看寺井千佳那個小女娃還敢不敢看不起自己。
突然,澹臺雨辰動了,只見她手捏劍訣,強悍的劍意形成一股氣流,卷起四周地面上的落葉飄飛半空,她指端閃爍出絢爛的五彩光芒,人影一閃便消失在原地。
饒是武若君和伊賀望月已經(jīng)到了“宗師初期”境界,也看不清澹臺雨辰的身影,只能看到一股五彩光芒在半空中劃出絢爛的軌跡,霎時間便與風(fēng)間久仁錯身而過。
下一刻,風(fēng)停,半空中的落葉也紛紛飄落于地。
風(fēng)間久仁前沖的身體驟然停在原地,眼睛瞳孔猛地收縮了下。
他張張嘴,剛想說話,突然,只聽“呲”的一聲,一股血箭從他脖子上飚射而出。
“噗通”一聲,風(fēng)間久仁倒在血泊之中,逐漸渙散的瞳孔中布滿了震驚之意,怎么都想不通,為什么縱橫雇傭軍界無往不利的自己,竟然會被這個女人一招秒殺?
澹臺雨辰站在風(fēng)間久仁身后三米之處,指端的五彩光芒已經(jīng)消失,淡淡地道:“我已經(jīng)說了,你根本活不過三秒,你的名字也對我毫無意義?!?
武若君和伊賀望月震驚不已,她們?nèi)硕茧y以抗衡的風(fēng)間久仁,竟然在澹臺雨辰手上連一招都過不了?雖然知道澹臺雨辰很強,但是這未免也強大的過頭了吧?
甲賀伊人驚喜的在原地手舞足蹈,歡呼道:“澹臺姐姐好厲害!”
澹臺雨辰收回劍指,嘴角翹起一絲笑意,轉(zhuǎn)過身看向甲賀伊人,又看了武若君和伊賀望月一眼,好奇問道:“你們怎么會來海寧島?”
甲賀伊人吐吐舌頭,繞過風(fēng)間久仁的尸體走到澹臺雨辰跟前,笑道:“我們擔(dān)心陳飛宇和澹臺姐姐的安危,所以就來海寧島,看看能不能找到你們,給你們提供幫助?!?
澹臺雨辰心中一暖,嘴角笑意又濃了一分,伸手輕輕拍了下甲賀伊人的肩頭,道:“多謝你們,有心了。”
“陳飛宇呢?”武若君有些按捺不住,直接開口問道。
“放心吧,陳飛宇現(xiàn)在沒事,傷勢也痊愈了,正藏身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卞E_雨辰將她和陳飛宇在海寧島的經(jīng)歷簡單說了一遍。
原來,經(jīng)過兩天的療傷和休息,澹臺雨辰和陳飛宇的傷勢已經(jīng)痊愈,但畢竟兩天時間都沒吃過東西,澹臺雨辰便主動出來找一些吃的,正巧走到附近敏銳地察覺到武若君她們這邊有交手的氣息,她好奇之下便趕過來,從而救了武若君三女一命。
至于為什么陳飛宇不和澹臺雨辰一起出來找尋食物,那自然是因為在五彩坑洞里,能夠靠著五彩光芒來屏蔽天機,如果貿(mào)然現(xiàn)身的話,陳飛宇很容易被天命陰陽師的術(shù)數(shù)占卜到。
所以兩人一合計,只能由澹臺雨辰一人出來,甚至澹臺雨辰還特地將秋水長劍與“佛骨舍利”留在五彩坑洞內(nèi),繼續(xù)維持著“神州七變舞天經(jīng)”的運轉(zhuǎn)。
此刻,聽完澹臺雨辰的敘述,三女又是震驚于天命陰陽師的強大,又為陳飛宇和澹臺雨辰的平安而松了口氣。
甲賀伊人主動挽住澹臺雨辰的胳膊,笑道:“澹臺姐姐,既然你和陳飛宇都沒事,那我們?nèi)ズ吧详愶w宇,一起離開海寧島吧,這里實在太危險了?!?
武若君和伊賀望月也點頭同意,多留在海寧島一天,就多了一天的危險,還是盡快離開這里最好。
出乎所有人意料,澹臺雨辰搖搖頭,道:“不,我還不能走,因為陳飛宇說了,會在短時間內(nèi)去找天命陰陽師報仇?!?
此一出,武若君三人震驚不已,有沒有搞錯,陳飛宇和澹臺雨辰好不容易才從天命陰陽師手上逃生,傷勢痊愈后竟然還要再去找天命陰陽師報仇?
這跟送死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