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dāng)然,以陳先生的殺伐果斷,要不是因為他喜歡你,怎么可能對咱們?nèi)渭揖W(wǎng)開一面?再說了,以我們家夢雨傾國傾城的容貌,他喜歡上你才是正常的事情。
對了,等待會兒到了貴賓廳的時候,你就坐在陳先生旁邊,就說是感謝陳先生對任家的寬容向陳先生敬酒,到時候記得主動一點,等你真正成為陳先生的女人后,咱們?nèi)渭乙院蟮陌l(fā)展,絕對會遠(yuǎn)超從前,知道了不?”
任宗光敦敦告誡,滿心憧憬著以后任家的輝煌。
任夢雨腦袋暈暈乎乎的,心里又是羞澀又是不知所措。
說實話,她以前一直以為陳飛宇是普通人,頂多臺球技術(shù)比較好罷了,根本就配不上尚笑薇,更別說是自認(rèn)為比尚笑薇更加優(yōu)秀的她了。
但是驟然之間,她眼中的普通人卻搖身一變,來了個華麗的轉(zhuǎn)身,成為了整個玉云省內(nèi)最有權(quán)勢的存在,甚至就連他們?nèi)渭?,都要仰仗著陳飛宇的寬宏大量,才能夠繼續(xù)存活下來。
這種巨大的反差,帶給任夢雨強烈的沖擊,反而讓她對陳飛宇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她下意識向陳飛宇看去,突然一愣,只見陳飛宇身邊鶯鶯燕燕,每一個都是絕色佳人,難道,一向清高自傲的自己,要跟別的女人共同分享男人?
她腦袋瞬間清醒過來,搖搖頭,道:“爸,陳飛宇只是看在笑薇的面子上才放過任家的,他怎么可能喜歡我?而且我也不愿意跟其她女人分享男人,這是我的底線?!?
任宗光嘴角笑容頓時僵硬,急切道;“你說什么呢,能夠跟陳先生攀上關(guān)系,這是多少大家族夢寐以求都求不來的事情,這么好的機會,你竟然……”
他話還沒說完,任夢雨已經(jīng)倔強地轉(zhuǎn)身,當(dāng)先向貴賓廳走去。
任宗光的話剛說到一半,又給咽了下去,生氣之下,一張老臉憋的通紅,最后憤憤地跟上去,一邊走一邊說道:“真是反了天了,等回去后再教訓(xùn)你!”
任夢雨又來了個充耳不聞。
來到貴賓廳后,陳飛宇毫無疑問地坐在了主位,韓木青和魏風(fēng)凌則分坐左右,而白玉清、魏雅萱等女則依次而坐。
由于女人比較多,黃云敬只好安排服務(wù)員,重新加了一張餐桌,黃云敬、耿志杰等一眾家主們只好坐在了副桌,當(dāng)然,以他們現(xiàn)在的心態(tài),不管坐在哪里都是索然無味。
任夢雨見陳飛宇沒跟自己打招呼,也沒邀請自己去他那一桌,內(nèi)心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感到一陣陣的失落。
突然,尚笑薇走到任夢雨跟前,邀請她道:“夢雨,你跟我坐在一起吧?!?
任宗光眼睛一亮,這可是接近陳先生的好機會啊,他連忙向任夢雨使眼色,卻發(fā)現(xiàn)任夢雨的視線沒注意到他,不由急得抓耳撓腮。
任夢雨微微猶豫,也不知道該不該去,下意識看向陳飛宇,正巧陳飛宇也向她這邊看來,兩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陳飛宇向她點頭笑了笑。
任夢雨的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連忙扭過頭去。
尚笑薇似乎是看出了任夢雨的猶豫,接著勸道:“你看魏雅萱她們身邊都有閨蜜,就我自己一個人感覺孤孤單單的,你坐在我旁邊陪我說說話也好,而且你看你這一桌,全都是大老爺們不說,還都是你的長輩,就你自己一個人多尷尬啊?!?
任夢雨知道尚笑薇說的有道理,猶豫后才道:“那好吧,我跟你坐一起?!?
“耶,我就知道夢雨最好了?!?
尚笑薇驚喜不已,拉著任夢雨就坐在了自己的旁邊。
任夢雨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坐下后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向陳飛宇看去,發(fā)現(xiàn)陳飛宇沒看向自己后,內(nèi)心竟然還有一絲失落。
驟然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任夢雨心里一驚,自己該不會著魔了吧,要不那么關(guān)心陳飛宇的動靜干嘛?
她甩甩頭,將腦中這些雜念全都甩了出去。
很快,在黃云敬的吩咐下,數(shù)位身穿紅色旗袍絲襪的美女服務(wù)員,一一奉上精美的菜肴,色香味俱全,讓人食指大動。
酒宴正式開始,黃云敬等人雖然家族資產(chǎn)被低價轉(zhuǎn)讓,但還是強打起精神,紛紛舉杯恭維陳飛宇,爭取把陳飛宇給伺候好了,陳飛宇會順利放他們離開玉云省。
酒過三巡,黃云敬突然呵呵笑道:“陳先生,咱們?nèi)A夏自古以來文人雅士聚會,有酒必然有樂,所以黃某今天特地請來國內(nèi)一線女歌手唐茜茜小姐獻(xiàn)唱一首,以此來為陳先生助興。”
韓木青驚呼一聲,這才知道,原來唐茜茜來玉云省的目的,竟然是為了給飛宇獻(xiàn)唱,這也太巧了。
顏雨晴和裴靈慧翻翻白眼,心里一陣不爽,她倆可還記得先前在宴會大堂的時候,唐倩倩是怎么諷刺陳飛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