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以勢強壓卓存銳的陳飛宇,來到省城還不足兩個月!
“陳飛宇,果真是驚才絕艷!”
秦海清與喬敬儀等人各個心生震撼。
卓存銳臉色更加難看,心中怒火更勝,雖然額頭已經(jīng)隱隱有冷汗流了出來,但還是強硬道:“如果你覺得這樣就能讓卓家妥協(xié),那就太天真了,我卓家在省城深耕多年,早就在軍政商三界積累下足夠的人脈,縱然秦家與喬家聯(lián)合起來,我卓存銳又有何懼?
哼,你們想要壓迫我們卓家低頭,那是癡心妄想,卓家大不了和你們魚死網(wǎng)破,看誰怕誰?”
秦海清與喬敬儀兩人暗自皺眉,以卓家強大的人脈與商界積累,如果卓家真的打算魚死網(wǎng)破,那這件事情還真不好辦。
想到這里,兩人齊齊看向了陳飛宇。
陳飛宇似乎一點都不擔(dān)心,撫掌而笑,道:“不愧是卓家家主,果然霸氣,不過你別急,接下來還有呢?!?
還有別人要來給陳飛宇助陣?秦海清和喬敬儀已經(jīng)是省城地位頂尖的大佬了,可是看陳飛宇成竹在胸的神色,難道還有比秦海清和喬敬儀地位更高的人來?
對上陳飛宇玩味的眼神,卓存銳心里“咯噔”一聲,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同樣疑惑的還有秦海清、喬敬儀等人,他們也是剛剛知道,原來除了他們外,陳飛宇還有底牌。
在他們疑惑的心態(tài)中,突然,卓家下人走了進來,似乎是被大廳中緊張的氣氛所迫,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家主,周……周敬云會長來……來了。”
“周會長來了?”卓存銳驚呼一聲,緊接著,右眼皮直跳,難道,周會長是陳飛宇請來助陣的?
“不,應(yīng)該不可能,周敬云可是長臨省商貿(mào)俱樂部的會長,堪稱是長臨省商界的龍頭,先不說陳飛宇能否認識周敬云,就算兩人相識,以周敬云左右逢源的性格,怎么可能為了陳飛宇,來向卓家施壓,這根本不符合周敬云一向的行事作風(fēng),或許,周敬云這個時候過來,只不過是個巧合罷了?!?
想到這里,卓存銳暫時松了口氣,但是看到陳飛宇成竹在胸的樣子后,又微微皺眉,道:“快把周會長請來?!?
片刻后,一身黑色唐裝的周敬云走了進來,拱手呵呵笑道:“卓家主,周某人不請自來,多有叨擾了,還請見怪?!?
見周敬云沒有走向陳飛宇,反而第一時間向自己打招呼,卓存銳徹底放松下來,笑道:“周會長一向日理萬機,今天是什么香風(fēng),把周會長這尊大佛給吹過來了?”
說罷,卓存銳得意地瞥了陳飛宇一眼,有周會長親自前來坐鎮(zhèn),縱然陳飛宇再請來千人萬人,也是白費心機!
因為周敬云是整個長臨省商界的龍頭,背后更有燕京大家族的強大背景!
“我嘛……”周敬云頓了一下,突然向陳飛宇打了個招呼,然后背負雙手,呵呵笑道:“我是受小陳大夫的邀請,來為小陳大夫當(dāng)說客,希望卓家能看在周某人的面子上,同意喬家的退婚?!?
卓存銳嘴角笑意頓時僵硬,緊接著,雙眼睜大,難以置信地驚呼道:“周會長,您……您也是來給陳飛宇助陣的,這……這怎么可能?”
同樣震驚的還有秦海清和陸衛(wèi)東等人,想不到作為長臨省商界龍頭的周敬云,都來為陳飛宇助陣了,陳飛宇果然不是一般人!
周敬云神色間十分感慨,笑道:“小陳大夫醫(yī)術(shù)驚人,是我生平所見的年輕人中最為讓周某人驚艷的,以后成就絕對不可限量,而且小陳大夫也對周某人有恩,再加上喬家喬鳳華那丫頭也十分對我的胃口,所以我就恬著老臉,來卓家當(dāng)一回說客,存銳啊,你不會不給周某人這個面子吧?”
“不……不會……周會長說哪里話,我……我怎么會不給您面子?!弊看驿J嘴角勉強扯出一個微笑,但是比哭還難看。
如果說先前陸衛(wèi)東、呂松柏、秦海清的相繼到來,給足了卓存銳壓力,那現(xiàn)在周敬云的到來,則徹底壓垮了卓存銳!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向左右逢源的周敬云,竟然會罕見的站隊陳飛宇?
這時,陳飛宇站了起來,搖頭輕笑,似乎在嘲諷,道:“卓家主,如果一開始你就同意退婚的話,我還能讓你在'固精丸'的生意上分一杯羹,可惜,機會給了你,你自己不把握,賠了夫人又折兵,說你是愚蠢呢,還是愚蠢呢?”
卓存銳臉色再度一變,對“固精丸”他早就眼紅不已,哪想到,機會放在眼前,卻沒有把握住。
他心中升起濃濃的悔恨之意,臉色比哭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