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人數(shù)雖多,但是啞口無,都被陳飛宇和云振雄夸張的打斗方式震住了。
“陳飛宇竟然這么厲害?”裴靈慧驚訝不已,緊接著,她就緊緊皺起眉頭。
“云叔可是宗師中期的超級強者,一向南征北戰(zhàn),在玉云省所向披靡,想不到,面對云叔叔強橫無匹的掌勁,陳飛宇竟然絲毫不落下風(fēng),可惡!”
裴靈慧緊緊握著拳頭,雖然紛紛不平,但是神色間,更多的是震驚。
云振興輕飄飄落于地上,打量著不遠處的陳飛宇,眼中有欣賞之色,贊嘆道:“不虧是大名鼎鼎的陳先生,實力果然不同凡響。你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的實力,資質(zhì)之佳,絕對是我生平僅見,如果再讓你多修練幾年,到時候只怕連云某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陳飛宇立于原地,雙手懶散的插在褲兜里,挑眉玩味地問道:“你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就能勝過我了?”
“那是自然,雖然要費一些時間與功夫,但要勝過你,絕無任何問題,陳飛宇,你輸就輸在太年輕了,這將是你今日的敗亡之因!”云振雄背負雙手,神色堅定而傲然,仿佛打敗陳飛宇,在他看來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一樣。
裴靈慧松了口氣,嘴角翹起一絲復(fù)仇的笑意,喃喃自語道:“云叔叔從來不說大話,他既然擲下豪,就絕對有充足的把握,陳飛宇,你就受死了!”
不同于裴靈慧的得意,秦澹雅、喻月華與荊宏偉等人,都露出了擔(dān)憂之色。
“哈。真能吹牛逼,你可知道,有實力的吹逼,才叫牛逼,而沒有實力的吹逼,只是傻逼?”陳飛宇搖頭失笑,突然眼神一凜,說道:“現(xiàn)在,我就用現(xiàn)實讓你清楚,你在我眼中,其實就是一傻逼!”
說罷,陳飛宇突然腳下點地,人已經(jīng)猶如離弦之箭,朝云振雄欺身而進,速度之快,在秦澹雅、裴靈慧等人的眼中,只能看到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不由得紛紛驚呼一聲。
幾乎就是在瞬間,陳飛宇已經(jīng)如同風(fēng)馳電掣般,來到云振雄的身前,同時右手握拳,朝云振雄心窩打去。
拳勢看上去輕飄飄的,但其實有萬斤巨力,要是打在普通人身上,絕對會被轟成渣!
云振雄畢竟是成名多年的宗師級強者,立于原地不閃不避,不急不亂,冷笑一聲,左掌突然抵在身前,掌心洶涌巨力含而不發(fā),打算和陳飛宇來個硬拼硬,以自己三十多年精純的功力取勝。
“陳飛宇,我說過你太年輕了,就算你也是宗師強者,但是畢竟年齡差距在這里擺著,你怎么可能是我三十多年精純童子功的對手?年輕,實在是太年輕了。”
云振雄心里冷笑一聲,手掌已經(jīng)包裹住了陳飛宇的拳頭,洶涌的掌勁,正準(zhǔn)備噴涌而出,突然,掌勁接觸到陳飛宇的拳頭,仿佛泥牛入海,消散于無形。
“這怎么可能?”
云振雄驚駭不已,心知不妙,正準(zhǔn)備翻身而退。
突然,陳飛宇嘴角冷笑,直接躍起飛踢,狠狠踹在云振雄臉上,天藍色拖鞋直接和云振雄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云振雄悶哼一聲,連連后退,向后退了七八步,方才停下來。
眾人驚呼,不同的是,秦澹雅等人是驚喜雀躍,而裴靈慧則是震驚。
陳飛宇嗤笑一聲,神色輕蔑,道:“看到了沒,傻逼?!?
“噗嗤”一聲,秦澹雅掩嘴笑了起來。
云振雄猛地抬起頭,神色憤怒,臉頰上已經(jīng)臟了一大片,烏漆嘛黑的,十分滑稽。
不過,云振雄不虧是成名多年的宗師強者,氣度心性都是高人一等,深吸一口氣,很快就強壓下了內(nèi)心的憤怒,皺眉道:“看來,我的確是小瞧你了,你的拳法的確奧妙,但是,依然不是云某人的對手?!?
“錯,你不但小瞧了我,更高估了你自己,我會讓你深刻的認清這一點?!标愶w宇戰(zhàn)意高漲,清嘯一聲,突然,再度朝云振雄而去,眼神凜冽,以指代劍,非但招式精妙,而且指端劍氣縱橫肆虐,招招直取云振雄要害。
云振雄心知陳飛宇是大敵,不再托大,全力和陳飛宇戰(zhàn)斗,雙掌掌勁之雄厚,仿佛風(fēng)起云涌,掌風(fēng)過處,塵土飛揚!
幾乎是瞬間,兩人便纏斗在一起,戰(zhàn)況之激烈,令周圍所有人瞠目結(jié)舌。
陳飛宇凌厲的劍氣,與云振雄的渾厚掌勁,不時的交織對抗,爆發(fā)出轟隆隆的響聲,地面更是坑坑洼洼,滿目瘡痍,就連遠在十幾米之外的三層別墅,再也承受不住這股強橫的氣勢,突然”轟隆隆”一聲,坍塌了。
眾人震驚失色,雖然距離較遠,但同樣能感受到罡風(fēng)撲面,秦澹雅和喻月華等女更是秀發(fā)飛舞,刮得臉面生疼。
很快,隨著陳飛宇和云振雄兩人激斗的不斷加劇,劍氣與掌勁所籠罩的氛圍也越來越廣,眾人迫不得已,感覺再在原地待下去,遲早會被這陣罡風(fēng)刮的粉身碎骨,心神驚駭之下,紛紛向后面退去,甚至一退再退,直到又退出十多米,脫離劍氣罡風(fēng)籠罩的范圍,這才紛紛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