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間里,陳天陽坐在桌邊,手里拿著手機,笑著婉拒柳瀟月的好意:“我就算真想當宋棲元的學徒,他也不敢收啊,多謝你的好意,這件事情還是算了?!?
“切,連宋棲元教授都不敢收你?你還以為你真是天下第一的神醫(yī)?。吭谖腋按荡蹬>托辛?,等到了宋棲元教授跟前,千萬記得謙虛有禮一些,說不定還真能博得宋棲元教授的好感,好了就這樣,今天中午全聚德不見不散?!?
柳瀟月說完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陳天陽放下手機,摸著下巴翹起一絲笑意,雖然柳瀟月介紹宋棲元給自己認識完全是一廂情愿,不過也能看出來,柳瀟月熱心善良,人品不錯。
“你又在想什么壞點子,笑的那么滲人?”
一直站在陽臺的寺井千佳突然開口譏諷。
她生死雖掌控在陳天陽手里,可不代表她就會真的臣服于陳天陽,更何況她這兩天一直待在酒店里都快憋壞了,心情極度不爽,所以一有機會,就想找陳天陽的麻煩。
如果東瀛那邊早點煉制出解藥的話,寺井千佳敢打包票,一定會立即收拾行囊飛回東瀛。
“你好像對我很不滿啊?”陳天陽扭頭向寺井千佳看去,嘴角依舊帶著笑意。
“明知故問?!彼戮Ъ逊籽?,這不是廢話嗎,她又沒有斯德哥爾摩癥,被人掌握生死的感覺能爽才怪。
陳天陽勾勾手指,示意寺井千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