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前往梧桐苑的路修的那叫一個齊齊整整?!彼緳C皺眉道:“瞧你的樣子,你是真不知道?”
“外地人,不知道?!标愄礻栆膊浑[瞞,老老實實地道。
“我就說嘛,本地人哪有坐出租車去梧桐苑的?”司機搖搖頭,一副覺得陳天陽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敦敦教誨道:“六環(huán)外的梧桐苑,那可是上流人士休閑娛樂的地方,凡是能去梧桐苑消費的,不是商界老總,就是政界大佬。
我們這樣的普通人根本沒資格進去,我這輛出租車別說開進梧桐苑了,恐怕還沒接近梧桐苑就已經被攔下來了。”
司機說完之后,又打量了陳天陽一眼,只見陳天陽的穿著也不是什么名牌服飾,而且還要打車去梧桐苑,想來也不是什么富貴人家,這小子該不會是在耍自己吧?
陳天陽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這么回來,燕京不愧是帝都,講究的地方還挺多,你只管開車去梧桐苑就行了,反正錢不會少你的?!?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到時候被轟出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而且錢可一分不能少?!?
“當然?!标愄礻桙c頭而應。
司機看陳天陽的樣子不像說假話,便踩下油門,向六環(huán)外駛去。
半個多小時后,便來到了六環(huán)外,前面是一條十米長,數米寬的石橋,蒙蒙細雨下在橋面上很濕滑。
而在橋的正中央,立著一道雄偉的身影。
只見他身穿黑衣,完全無視迎面而來的汽車,負手立于雨中,氣度淵渟岳峙,如如不動,仿佛與周圍自然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