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華夏男人竟然想借機(jī)跟她跳舞,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卑鄙、無恥、下流!
要是換做平時(shí),甲賀伊人非得出手狠狠教訓(xùn)這個無恥之徒不可,可一想到還要打探陳天陽的下落,她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行壓下內(nèi)心怒火,驕傲道:“不就是跳支舞嗎,有什么大不了的,跳就跳。
不過你要是敢耍我,我以甲賀流的名義起誓,一定要讓你付出鮮血的代價(jià)!”
“是啊,不就是跳支舞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嘛又是起誓又是要死要活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拋棄了你呢。”陳天陽搖頭而笑,直接抓住甲賀伊人的玉手,就向舞池走去。
甲賀伊人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甩開陳天陽的手,抓狂道:“你干嘛?”
“是我問你想干嘛才對吧?”陳天陽挑眉道:“不身體接觸怎么跳舞?如果你沒有誠意的話,那就算了?!?
說著,陳天陽就要轉(zhuǎn)身重新坐回椅子上。
“等等?!奔踪R伊人連忙喊住陳天陽,氣勢已經(jīng)弱了三分,道:“只能等……只能等到了舞池再讓你牽手?!?
陳天陽背對著甲賀伊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接著轉(zhuǎn)身走到甲賀伊人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請吧?!?
“這種態(tài)度還差不多?!奔踪R伊人傲嬌地哼了一聲,這才昂首挺胸,邁步向舞池走去。
陳天陽笑著跟了上去。
吉村美夕松了口氣,既然陳天陽邀請甲賀伊人跳舞,那就應(yīng)該不會向甲賀伊人下毒手了。
“另外,既然小姐來了這里,那說明甲賀飛鳥大少也極有可能在這里,看來得找個機(jī)會,偷偷提醒大少,告訴陳天陽明晚打算進(jìn)攻甲賀流的計(jì)劃,讓他們及早做準(zhǔn)備,我也能戴罪立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