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陳天陽?你在想屁吃!
森田右貴心里冷笑了兩句,淡淡道:“陳天陽還沒死,這里人多眼雜,咱們東瀛又是個法制社會,不太好下手啊?!?
“陳天陽沒死?”長井佑未皺眉,不喜道:“據(jù)我所知,陳天陽身邊的女保鏢不在這里,伊賀流殺人手法也詭異莫測,想要不知不覺中殺死陳天陽很容易。
退一萬步來講,你也可以神不知不鬼不覺地給陳天陽下毒,讓陳天陽幾個小時后再毒發(fā)身亡,我想應(yīng)該不是難事吧?!?
毒殺陳天陽?比登天還難好不好?
森田右貴心里腹誹不已,表面卻笑呵呵地道:“當然不難,只是我們小姐在旁,想要瞞過她的眼睛向陳天陽下毒,我自問做不到。”
“那森田先生的意思是什么?”長井佑未心里越發(fā)不爽,這森田右貴拿了他的錢還婆婆媽媽的,真是可惡!
森田右貴理所當然地道:“我把你想殺陳天陽的事情告訴了小姐?!?
“你……”長井佑未頓時瞪大雙眼,氣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伊賀望月清冷孤傲,雖是忍者,卻不屑于搞暗殺普通人這一套,森田右貴把這件事情告訴伊賀望月,那今天還怎么殺陳天陽?
強壓著內(nèi)心憤怒,長井佑未不滿道:“森田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連伊賀小姐都知道了,我們還能殺陳天陽嗎?你可別忘了,你口袋里還有我的銀行卡呢。”
森田右貴笑道:“長井君別生氣,其實我們小姐也是同意殺陳天陽的?!?
“什么?”長井佑未頓時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地問道:“伊賀小姐同意殺死陳天陽,這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們本來就是忍者,收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小姐作為伊賀流未來的繼承人,自然不會壞了規(guī)矩。”森田右貴淡淡地道:“不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