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撓撓頭,訕訕笑道:“你這么說,好像也沒什么問題,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應該一起來中月省,互相之間有所照應,也不至于單打獨斗?!?
“我也沒想到,你來中月省沒多久,就遇到這么多強者的圍攻,甚至差點死在霧隱山。”琉璃不經(jīng)意間,語氣帶了絲嗔意,山風吹來,吹動她潔白的衣裙飄動,更添空靈仙氣,道:“你下一個問題是什么?”
陳天陽隨即問出了長久的疑惑,道:“我當初以為‘天行九針’的下半卷在霧隱山,可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霧隱山并沒有,那‘天行九針’下半卷,到底在什么地方?”
“中月省第一大家族,岑家?!绷鹆宕嗟穆曇魝鱽?。
陳天陽恍然大悟:“難怪岑家搶奪‘天行九針’那么拼命,合著下半卷就在他們手里,這么說來,岑家就算不為岑勝斌他們報仇,單單為了‘天行九針’,就會針對我下手。”
“原本我還打算和你偷偷潛入岑家,把‘天行九針’找出來,可惜我和你已經(jīng)暴露了,不用想都知道現(xiàn)在的岑家戒備重重,想潛入岑家的機會已經(jīng)微乎其微?!绷鹆в行鈵?,忍不住踢了下旁邊的一塊石子,“啪”的一聲,飛入懸崖下的云海中。
她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的地步,早知道的話,當初在玉云省,她就應該把“天行九針”具體的下落告訴陳天陽,陳天陽也不會白白跑到霧隱山,更不會發(fā)生后續(xù)的一連串事情。
“哈?!标愄礻柾蝗恍α顺鰜怼?
“你笑什么?”琉璃嗔了陳天陽一眼:“現(xiàn)在局勢已經(jīng)十分惡化,想得到下半卷,少不得要經(jīng)過一場惡戰(zhàn),你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我只是在笑,你剛剛的那番姿態(tài),像極了普通女生的輕嗔薄怒,這才像一個20多歲的妙齡少女。”陳天陽突然看到琉璃輕蹙秀眉,似乎有些不悅,連忙補上一句:“看來這段日子,你的心境又進步了不少,更加接地氣了。”
“繼續(xù)說正事吧。”琉璃淡淡道:“下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