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親教訓的是?!秉S子耀表面上恭敬地應了一聲,實際上內(nèi)心頗不以為然,以黃家強大的實力,怎么可能式微?
黃云敬似乎看出了黃子耀的想法,暗暗搖頭,繼續(xù)道:“黃家雖強,但還遠遠沒到‘一覽眾山小’的地步,前些天燕京段家找上門來,為陳天陽說和,如果我當時沒忍下來,直接拒絕的話,不就得罪了燕京段家?
相反,只要暫時忍讓下來,將段家給穩(wěn)住,再稍微用下計謀,讓段家離開玉云省,不但不會得罪段家,而且還能達到除去陳天陽的目的,一舉兩得何樂不為?”
黃子耀一愣,隨即笑道:“是,還是父親英明,對了,宮先生和桂優(yōu)然先生不是一起去文湖山圍殺陳天陽了嗎,現(xiàn)在應該也該回來了吧?”
“算算時間,應該是快回來了,這次有宮先生親自出手,應該很快就能把陳天陽除去。”
黃子耀想起陳天陽極有可能已經(jīng)被擊殺,心中立即涌上一股復仇的快感,道:“對付區(qū)區(qū)一個陳天陽,竟然還要勞煩宮先生親自出手,陳天陽就算死了,也應該感到榮幸了?!?
黃云敬笑道:“這是裴楓特意要求的,他說只有宮先生親自出手,才能確保徹底擊殺陳天陽?!?
黃子耀撇撇嘴,不屑道:“整個玉云省都說裴楓算無遺策、機智無雙,可在我看來,裴楓不過是個膽小鬼罷了,對付一個陳天陽,竟然還要求宮先生親自出手,真是小題大做,哼,總有一天,我要將裴楓踩下去,讓整個玉云省知道,我才是玉云省年輕一輩中最厲害的!
至于陳天陽,雖然也是青年俊杰,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死在文湖山了,對我再無威脅!”
黃云敬笑著點點頭,道;“宮先生出手,自然能確保萬無一失,陳天陽必死……”
突然,他的話還沒說完,涼亭旁邊一名黑衣人突然接了一個電話,眼中滿是驚慌之色,立即快步走到?jīng)鐾ぶ?,道:“家主,大事……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