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廬內(nèi),呂寶瑜更是驚訝地長大小嘴,震驚道:“堂堂'五蘊宗'的鎮(zhèn)派劍陣,就這么被陳天陽破了?而且還破的如此輕易,如此簡單?這……這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信……陳天陽,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不只是呂寶瑜不信,韓智遠和澹臺雨辰等人更加不信。
尤其是澹臺雨辰,她自小便修煉這套“五蘊劍陣”,對“五蘊劍陣”的可怕之處,她比誰都要清楚,如果在今天之前,有人對她說,能輕而易舉地破掉劍陣,她不但不信,反而還會認為對方是個大傻逼。
然而現(xiàn)在,不但有人這么囂張的說破劍陣如探囊取物,而且還做到了。
澹臺雨辰心中震驚,可想而知。
“這……這怎么可能,'五蘊劍陣'作為五蘊宗的鎮(zhèn)派絕學(xué)之一,千百年來,從來沒有人能夠破掉劍陣,你……你怎么可能做到?”澹臺雨辰神色驚駭,仿佛內(nèi)心長久以來的信仰,都有些崩塌一樣。
陳天陽輕笑,舉劍指天,傲然道:“那是因為千百年來,從來沒有一個叫做'陳天陽'的人。”
澹臺雨辰臉色一變,隨即沉默了。
陳天陽揮劍而立,淡淡道:“你一定想不明白,我是怎么做到的吧?”
“是。”澹臺雨辰承認的很大方,很痛快。
陳天陽嘴角翹起得意的笑意,說道:“天下陣法神奇奧妙、變幻莫測,但是不管再怎么樣變化,歸根結(jié)底,都脫不了陰陽五行八卦的范疇,我說的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