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先前被呂寶瑜算計,喝下毒茶,又被狙擊槍以及手槍威脅,陳天陽都是面色不變,但是聽到呂寶瑜要讓秦羽馨嫁給呂恩陽,陳天陽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挑眉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玩火,不然,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呂寶瑜仿佛是聽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話,捂著肚子,笑的花枝亂顫,一邊笑,一邊嘲諷道:“你可知道,你現(xiàn)在是在跟誰說話?我,呂寶瑜,就是操控你生死的神明,現(xiàn)在我為刀俎,你為魚肉,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讓你永遠走不出這妙天水榭。
你的威脅,在我看來不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還很可笑!”
周月心覺得呂寶瑜說的沒錯,在現(xiàn)在這種處境下,如果把她換成陳天陽,她搜腸刮肚都沒找到逃出生天的方法,更別說是進一步威脅呂寶瑜了。
可以說,陳天陽必死無疑!
陳天陽冷笑,神色不屑,道:“那你又是否知道,你所面對的人,又是何等超然的存在?”
“嗯?”
呂寶瑜和周月心兩女微微皺眉,不知道陳天陽是哪里來的自信。
“你以為,區(qū)區(qū)手槍就能要我的命?還是你以為,靠著下三濫的蠱蟲,就能讓我屈服?”陳天陽緩緩站了起來,單手負于身后,神色睥睨,冷眼斜覷,道:“難道你不知道,我陳天陽除了是武道強者,還是當(dāng)世神醫(yī),自身早已百毒不侵?區(qū)區(qū)上不了臺面的蠱蟲,又何能威脅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