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翻翻白眼,問道:“你不是出去泡妹子了嗎,怎么來這里干嘛?”
史子航撓撓頭,嘿嘿笑道:“我這幾天不是認(rèn)識不少狐朋狗友嗎,今天有人攢局,在妙天水榭聚一聚,而且據(jù)說還有某位頂級豪門的公子哥也來,然后我就過來了,對了,老大,你來這里干嘛?”
“赴約?!标愄礻柕?。
“赴誰的約?”史子航眼睛一亮,覺得十有八九是個漂亮姑娘,立即問道。
“呂寶瑜。”陳天陽說完,已經(jīng)邁步,向妙天水榭走了進(jìn)去,門口站著兩名高質(zhì)量的旗袍迎賓,立即行禮問好,顯示著高檔會所的與眾不同。
史子航留在原地一臉驚愕,震驚道:“呂寶瑜?不就是呂恩陽的姐姐,而且還被我姐稱贊為'身不得,男兒列、心卻比,男兒烈'的呂寶瑜?我靠,老大牛逼,連這樣的帶刺玫瑰都敢招惹,咦,老大,等等我……
史子航噔噔噔追上陳天陽,豎起大拇指,一臉的佩服道:“老大,呂寶瑜可是帶刺的玫瑰,一向眼高于頂,據(jù)說整個省城上流社會精英弟子,能被她看在眼里的,也不過五指之?dāng)?shù),你剛來省城不過三天,就能和呂寶瑜約會,他奶奶的,真是給咱們光華市大好男兒漲臉!”
陳天陽邊走邊平淡地道:“會無好會,宴無好宴。尤其呂寶瑜還是呂恩陽的姐姐,前天晚上在他弟弟的定親晚宴上,我把她弟弟的未婚妻給搶走了,你覺得,呂寶瑜這次約我過來,是為了和我花前月下談情說愛?”
史子航倒吸一口涼氣,突然賤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再說了,以老大的本事,只要呂寶瑜不是性冷淡,老大勾勾手指,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