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重新坐在座位上,自飲自酌了一杯,美滋滋地道:“黃云敬、奚金成這班子人,平時一個個頤指氣使,驕傲的不得了,現(xiàn)在還不是在陳天陽的威懾下緊張恐懼?
還是我們白家好,有玉清這個寶貝女兒在,首先就能保證陳天陽不會真的拿白家開刀,唉,想到這里就后悔,要是我一開始就聽玉清的話,說不定現(xiàn)在白家已經(jīng)真正成為玉云省最強(qiáng)家族了,全都怪我自作聰明,得罪了陳天陽,奈何奈何。”
“聽白家主的語氣,好像也挺后悔的嘛,早知如此,又何必當(dāng)初呢?”
突然,一個懶洋洋并且略帶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海宏渾身一震,整個聲音,正是陳天陽!
他“騰”的一下站起來,立即向門口看去。
果然,只見陳天陽牽著白玉清的手,緩步走進(jìn)客廳。
雖然剛剛自飲自酌的時候,白海宏還在慶幸白玉清和陳天陽的婚約關(guān)系,但是此刻驟然見到陳天陽,還是從心底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懼感,連臉色都蒼白了幾分。
沒辦法,文湖山的陷阱,可是特么由他和裴楓設(shè)計的啊,萬一陳天陽真的不講情面怒起殺人,整個白家沒有一個人能夠抵擋得?。?
白海宏雙腿顫抖,差點站立不穩(wěn),突然,眼角余光瞥見白玉清,頓時睜大眼睛,只見白玉清一臉的紅潤慵懶,眼角余光還有掩飾不住的春意,甚至走路的時候,姿勢還有些別扭,這……這明顯是剛破身不久的情況,難道,就在剛剛他和奚金成等人喝酒扯皮的時候,陳天陽把他寶貝女兒給吃了?
這要是在平時,白海宏心里肯定不爽,說不定還要發(fā)火,養(yǎng)了二十來年的寶貝女兒,就這么被拱了。
但是現(xiàn)在,白海宏卻深深松了口氣,甚至還感動地差點熱淚盈眶,陳天陽吃了白玉清,那陳天陽還好意思?xì)⑺@位老丈人嗎?
當(dāng)即,白海宏伸手,輕輕擦了下額頭的冷汗,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道:“天陽,你……你來了,快,快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