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樂天的母親梅麗平原本坐在病床旁哭泣,聽完武云平的話后,猛地抬起頭,眼中露出瘋狂之色,道:“他叫陳天陽是嗎,他竟然敢把天兒傷到這么嚴(yán)重的程度,我一定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還有元禮妃那個女人,一看就是個狐媚子,我早就勸你不要跟元禮妃合作,你非不聽,現(xiàn)在倒好,要不是為了去保護(hù)元禮妃這個女人,天兒……天兒怎么可能被人打成殘廢?我可憐的天兒……”
說罷,梅麗平再度伏在病床上痛哭起來。
桑玉海被她哭的心煩意亂,他可不相信武云平美化過后的說辭,冷哼一聲,道:“我看多半是樂天糾纏元禮妃,卻被那個叫陳天陽的人上前阻止,因而兩人才爆發(fā)了沖突。
我早就下了死命令,讓樂天不準(zhǔn)糾纏元禮妃,誰讓他不聽?哼,都說慈母多敗兒,要不是你平時太寵著他,他怎么敢不聽我的話,又怎么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武云平被桑玉海當(dāng)面看破自己顛倒黑白的說辭,尷尬地笑了笑。
梅麗平猛地抬起頭,厲聲道:“你的意思是,天兒有今天的下場,全是我這個當(dāng)媽的害的?”
她雖然已經(jīng)40左右,但勝在一向養(yǎng)尊處優(yōu),保養(yǎng)的特別好,看起來就跟30歲一樣。
桑玉海并沒有接她話茬,冷笑一聲,道:“不管怎么說,樂天都是我的兒子,都是我們桑家未來的繼承人,就算真是樂天犯了錯,也該有我桑家自己處置,那陳天陽算什么東西,也敢來插手我們桑家之事,那他就得承受相應(yīng)的代價!”
“這才像一個父親該說的話?!泵符惼讲亮讼卵蹨I,眼中閃過刻骨的仇恨,歇斯底里道:“我要讓陳天陽付出慘重的代價,還有元禮妃那個女人,必須的做牛做馬,伺候天兒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