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自信地笑道:“我陳天陽一人一劍,便是睥睨天下的強(qiáng)者,又何須讓他人撐腰?以后,若你有幸見到我出手,就會知道我所不虛?!?
元禮妃搖頭而笑,不再語,當(dāng)然,心里依然覺得陳天陽在說大話。
陳天陽也不多做解釋,道:“其實相比起桑樂天,我更對站在桑樂天旁邊的人感興趣,你知道他是誰不?”
說完后,陳天陽下意識地看向桑樂天的方向,只見在桑樂天旁邊,還站著一名年輕男子。
那男子同樣二十多歲,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以及一雙黑色布鞋,這套略微復(fù)古的服裝,穿在他身上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違和感,反而散發(fā)著一種古典氣質(zhì)。
陳天陽之所以會對他感興趣,是因為因為這個人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古怪感覺,但偏偏陳天陽又是第一次見他,所以陳天陽很奇怪。
“他姓武,叫武云平?!痹Y妃瞥了對方一眼,蹙眉道:“我不喜歡這個人,雖然他總是一副與人為善的樣子,但是我總覺得,武云平這個人比桑樂天還危險?!?
“哦?怎么說?”陳天陽有了一絲興趣。
元禮妃搖搖頭,道:“我也說不上來,只是女人的第六感,當(dāng)然,有可能也不準(zhǔn)?!?
陳天陽笑道:“堂堂華夏打工皇帝,年薪數(shù)千萬華夏幣的你,既然覺得武云平有問題,那他就一定有問題,我相信你?!?
元禮妃美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道:“原來你這么相信我,那我就先謝謝你的信任,不過話說回來,既然你也認(rèn)同武云平很危險,那你當(dāng)我的擋箭牌,豈不是更加危險?”
“危險不等于惹不起,再說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标愄礻栕旖切σ飧鼭?,手中用力,再度把元禮妃嬌軀拉進(jìn)自己懷里,就這樣貼在一起跳起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