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良輝的父親可是白手起家的超級富豪,在省城商界中能呼風(fēng)喚雨,而穆良輝每個月的零花錢,至少都在幾十萬華夏幣,每天香車美酒,出入高檔會所,就算你真的很優(yōu)秀、很上進(jìn),三十年后,你也不見得能到穆良輝目前的層次,可對于一個女人來說,能有幾個三十年,來等一個飄渺虛幻的未來?
與其以后被其他的競爭者擊敗,還不如現(xiàn)在識相的退出,還能給你自己保留一點可憐的面子,而且也能給詩揚一個更加美好的未來,對你對她都是好事一件,總之,你注定配不上詩揚!”
酣暢淋漓地說完這番話后,何香霖心里也有些不忍心,嚴(yán)格來說,陳天陽和她無冤無仇,這么毫不留情地打擊陳天陽,對于一個男人來說,自尊心絕對會受到很嚴(yán)重的打擊!
“雖然這么做既對不起陳天陽,也對不起詩揚,但為了詩揚著想,我必須這么做,就算詩揚知道后會埋怨我,但等時間久了,她絕對會感激我的!”何香霖暗中嘆了口氣。
突然,只見陳天陽搖頭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何香霖啊何香霖,區(qū)區(qū)一個穆良輝就讓你這么推崇,你的眼界與格局也不過如此,你可知道,你口中高高在上的穆良輝穆大少,在我面前連大聲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當(dāng)初陳天陽送林樂瑤和秦歆然兩女去大學(xué)報道時,穆良輝就曾打上兩女的主意,結(jié)果得知陳天陽的真實身份后,穆良輝被嚇個半死,還被他父親給親手揍了一頓,想必,穆良輝再見到陳天陽,比耗子見到貓還要夸張。
當(dāng)然這一切何香霖可不知道,她微微皺眉,原本心中對陳天陽的一點歉意瞬間蕩然無存,冷笑道:“原來連穆良輝都不被你放在眼中,你可真是自大的令人可笑!”
“不?!标愄礻枔u頭道:“每個人的層次決定了他的眼界與格局,或許在你看來我很自大,但在我眼中,其實已經(jīng)算很謙虛了。”
“按照你這么說來,那你在省城肯定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嘍?”何香霖嗤笑,雙臂抱在胸前,盡顯嘲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