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又哄了傅司年幾句。
才讓傅司年的情緒緩和下來。
但下一刻,傅司年瞥到了沈思的袖口,當(dāng)看見上面的血跡后,頓時又緊張了起來:
“你受傷了?”
沈思順著傅司年的目光看去,但受視線阻擋,并沒有發(fā)現(xiàn)血跡。
“沒有吧?”
沈思活動了下手腕,并沒有感覺到疼痛。
她翻轉(zhuǎn)整條胳膊,終于看見了的血跡。
沈思挽開袖口,一雙白玉般的手臂登時展現(xiàn)在傅司年面前。
手臂潔白無瑕,上面沒有半點傷口。
“應(yīng)該是打他們時候不小心粘上的?!?
傅司年終于松了口氣。
可看著沈思潔白的手臂,臉卻莫名其妙地紅了。
當(dāng)和沈思對視后,傅司年的臉頓時又漲了幾分。
傅司年目光閃躲,連忙拉下沈思的袖子:
“既然沒事就好,你先到車上去歇著,剩下的交給我來處理?!?
傅司年不由分說的把沈思送上了車。
關(guān)上車門,傅司年又深呼吸了下,這才感覺到臉上的燥熱逐漸降了下來。
林雪正扯著一個男人的領(lǐng)口,正在質(zhì)問他,是受誰的指使。
但那男人卻十分不老實,不但不回答,還想著反擊。
林雪折騰了這么半天,也沒能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
就在這時,傅司年走了過來。
傅司年只掃了一眼地上的口罩男。
當(dāng)場就給許屹撥去了電話:
“叫幾個不要命的過來,每個人五千萬,我這里有十幾人需要處理?!?
傅司年聲音冰冷,在空曠的停車場里,還帶著冷冷的回音,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剛剛還在伺機對付林雪的人直接僵住。
他花了十幾秒才想明白傅司年嘴里的‘處理’是什么意思。
隨后,恐懼的全身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