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穿一身黑色練功服,腳上穿著布鞋,很像那種千層底。
看男子面相,大約四十歲左右,不茍笑,帶著肅殺之氣。
左臉上有一道猙獰刀疤,給原本就冷傲的臉,更是增添了一抹兇戾的氣息。
他便是七傷拳內(nèi)勁大師,賈正川。
“哈哈哈,都來了啊,快入座!”許明哲揮手大笑。
玫瑰姐也是起身笑著招呼道:“呦呵,帶了這么多人來?。 ?
“來的都是客!”許明哲道:“今晚來多少,我準(zhǔn)備多少棺材!呸呸呸,你看我這嘴,是準(zhǔn)備多少碗筷,哈哈哈!”
許明哲說話間,已經(jīng)充斥著滿滿的恐嚇威脅。
“哈哈,許少真幽默?。 笔Y忠國道:“話說回來,我們都是江州人,彼此抬頭不見低頭見,所以,有時(shí)候真的希望能夠友好相處啊!”
“對啊!我很友好??!”許明哲雙手一攤:“我請你吃飯,難道不友好嗎?”
蔣忠國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許少設(shè)宴款待我們,我十分感激,而對于那一晚,犬子在圣地亞冒犯玫瑰姐一事......”
“啪!”
許明哲一把將面前的茶杯掃飛,砸在墻壁上,摔得粉碎。
“我好好招待你們,你卻提讓我不開心的事!”許明哲咬牙道:“既然你提起了,好啊,那我們就說道說道,誰叫陳北?先給我站出來!”
“就是那小子!”玫瑰姐朝窗邊指了指。
此刻,陳北正背對眾人,推開窗戶,欣賞著窗外湖面的夜景。
他一臉淡然,完全無視全場所有人。
“小子,我叫你呢,你他嗎耳聾了嗎?”許明哲罵道。
玫瑰姐一臉冷笑道:“許少您是不知道啊,這小子那晚可牛了呢,他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要我給他個(gè)說法?”
“在我們的地盤上,他竟要我給他說法?你看他多威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