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敏姬一聽到白壽彝這話,頓時倏地抬起了眼眸,看向了裝的一臉憔悴的白壽彝,眸子里的光暈變了變,手上的動作有點重,茶杯‘咚’的一下放在了茶幾上。
白壽彝的表情紋絲不動,看起來態(tài)度很堅定。
文敏姬見白壽彝淡定自如,冷嗤了一聲,開口道,“你想是什么說法,怎么可能是一家?如今你跟你的小姨娘生活的如魚得水,你還想著我們能是一家?你想的有點多吧?
白壽彝,你別是忘記了,華國的獄里,可還有著我的兩個兒子呢?你就想這樣得過且過了?”
文敏姬拷問白壽彝的話咄咄逼人,理直氣壯。
這番話說的既像提醒,又似是拷問,顯然這句話她早就想問問白壽彝了。
白壽彝大概是沒想到,自己的這番看似很由衷的真心話,竟然引起了文敏姬的不悅。
而且看樣子,反應(yīng)很大。
他不動聲色的看向一臉譏誚的文敏姬,兩個人的目光交織到一起,都毫不退讓,暗暗的較量著。
我身邊坐著的楊冰倩忍不住開口道,“這兩個老東西,一個比一個陰,白壽彝別看裝的病懨懨的,但是他的眼神可是強硬的很?!?
“不然他們怎么可能是四大金剛之一!”遲溪說了一句,“殺人越貨的事,絕對沒少干,要不怎么可能擠進(jìn)前四名!”
接著,文敏姬又說,“他們從生下來,你就將他們送了出去,但是結(jié)果呢?你卻將他們培養(yǎng)的了牢里。卻口口聲聲指責(zé)我的教育有問題?!?
“你在指責(zé)我?”
“指責(zé)?”文敏姬反問了一句,“白壽彝,我不該指責(zé)你嗎?你總得給我一個交代吧!那是我十月懷胎才辛苦生下來的。就這樣被關(guān)了進(jìn)去,你是想就這樣不了了之了?那你也太不當(dāng)我是回事了?”
“我有說過,我不管了嗎?”白壽彝語氣低緩,但眼神卻很陰鷙。
“你管?你給我送回去的信,可是病危!”文敏姬戲謔的一笑,“你一個將死之人,你告訴我,下一步你想怎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