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勝直到打累了,才住手,喘著氣,晃了晃自己的脖子。
“再說說那個張雪娟,她就是個魔頭,你惹她,你還真的夠囂張,敢對她出手,你是真有膽量。你是不是覺得你很豪橫?
殯儀館的那條人命,就因?yàn)槟悄飩兌嘧?,就被割喉了,你竟敢摑她的嘴巴!你自求多福吧!?
陳欣一動不動的身體動了動。
“還有,徐愛華你能得罪的起嗎?要是不給她哄的暈頭轉(zhuǎn)向,她能拿錢砸在羅勝里嗎?羅勝藥業(yè)要是不能在我的手上,快速的發(fā)展起來,要是我不做小伏低的,對盧丹妮低頭示好,你以為羅勝藥業(yè)還能在我們的手里?我為什么跟盧丹妮走的這么近?因?yàn)樗氖掷镉猩鷼⒋髾?quán)。你特么的懂什么?”
羅勝這次確實(shí)被氣的不輕。而且從這番話上就能聽得出,羅勝絕對是一只黑狐貍,他將他眼前的步驟看的一清二楚。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能伸能縮的功夫。
陳欣動了動身體,緩緩的坐起來,偷掃了一眼暴跳如雷的羅勝,“我怎么知道這里的事,你看看那個徐愛華,她明晃晃的勾……”
“你眼里除了這點(diǎn)事,還有別的嗎?啊?”羅勝指著陳欣,“我到是盼著她能來貼我,哈哈……只要她投錢,才能鞏固住羅勝藥業(yè)。
只有羅勝藥業(yè)快速壯大,盧丹妮才不敢輕易動她的念想,跟她靠緊了,才能有生機(jī)?!?
羅勝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墩坐在沙發(fā)上,抬手捶著自己的額頭,“你特么的就不是個成事的!
陳欣,你要是再作,別說這個家就散了吧,羅勝藥業(yè)也特么的不知道是誰的呢?有你這個敗家子,早晚的事!”
“她敢?她憑什么收了羅勝藥業(yè)?她也不怕?lián)嗡?!”陳欣依舊有點(diǎn)不服。
羅勝冷笑著,這一次,像似打都打不動的樣子,“你真特么的是個無藥可救的二貨。不堪造就的玩意,這個家早晚得敗在你的手里!”
“羅勝,你別忘了,你能有今天,是誰幫了你?”陳欣依舊為自己爭取著功績。